上,思考等会要怎么解释。
刚才散了会,陆非因就离场了,陈酒追在他后面,问能不能带他走。
这种事情陈酒真的是第一次做,原本已经打了几百遍的腹稿说出来还是结结巴巴,脸都红了。
这辈子没干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陆非因看了他很久,就在陈酒几乎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陆非因说‘亲我一下,就带你走。但是回去之后,你要接受惩罚。’。
然后给了陈酒一分钟时间考虑。
这一分钟陈酒其实在和系统沟通,倘若陆非因要给他上刑之类的,能不能给他降低痛感。
系统:“小说看多了吧?”
陈酒:“这很有可能啊,原剧情里他不是还把原主搞死了吗?如果我就这么死了,让我早点离开这个世界,我怕疼。”
系统:“……行。”
沟通完,陈酒就有信心了,有系统在,啥也不怕。
然后他就答应陆非因了,跟他上车了。
就是这么的,简单。
简单的仿佛陆非因压根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
陈酒一个劲瞥陆非因。
他的视线着实有点明显,陆非因停下手里的动作:“怎么了?”
陈酒:“有点热,可以开窗吗?”
陆非因说:“随意。”
陈酒开了窗,冷风呼呼吹进来,陈酒舒服了。
“你身体不太好,不要吹太久。”陆非因说,“免得再发烧。”
这句话听上去很正常,但陆非因是怎么知道他发烧了?
陈酒看着陆非因,但陆非因这回没有解释,让寂静持续到车停的那一刻。
陈酒被陆非因搞得好奇死了,但陆非因还是没说话,沉默得让陈酒心中的好奇慢慢演变成了另一种忐忑。
陆非因开了门,依然是熟悉的装潢,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过。
陈酒便也很习惯地换鞋,他以前的拖鞋还摆在原先的地方,陆非因说了句‘自便’,便进书房去了。然后陈酒慢慢把这个屋子转了一圈,还是发现有了些变化。
这个房间里,所有关于他的东西都不见了。以前陈酒喜欢在客厅的地毯上坐着吃零食,偶尔打打游戏机,但是现在客厅空空如也,茶几干净的像是马上搬家。而卫生间原本成双成对的杯子也没了,很显然又成了一个独居男性该有的房间布局。
陈酒并不觉得意外,但他还是有点难过。
这种心情大概类似于他在兄弟家借住了几个月,等他再回来发现兄弟已经把他的痕迹全都抹除了一样的难受。
陈酒转完几个房间,只有卧室没去了。他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打开门。
这个地方对于陆非因来说,大概已经成了禁地。
陈酒微微叹口气,去天台看植物,依旧被陆非因养得郁郁葱葱,可见活得挺好。陈酒拨弄了几下,突然发现自己的植物也在其中。
陈酒:“?”
他的含羞草,还和陆非因的芭蕉锁在一起,住在天台的C位。
什么时候拿回来的?
这东西现在应该还在谷雨霖的酒店才对啊。
陈酒想了一会也没想通,然后他又发现了新的事情。
陆非因的芭蕉,好像开花了。
是红紫色的小花,看上去还挺精致的。
然后陈酒又意识到一件严重的事情:
开花,就意味着发/情。
陈酒:“……”
他是不是不应该选在这个时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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