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一噎,一百多,你怎么连汗都不出。
这体力,还是人吗?
陈酒看着陆非果做,然后打了个哈欠。
陆非果停下来,翻身坐在了地毯上,看着陈酒:“困了就睡。”
陈酒:“你呢?”
陆非果:“这房间只有一张床。”
陈酒:“但是外面还有床。”
总统套房诶,好多套房,没必要挤一起。
陆非果:“这床很大。”
陈酒:“我就喜欢一个人睡一张床。”
陆非果不说话了,就看着他。
最后还是陈酒先后撤了:“睡觉就睡觉,不许做别的。”
陆非果笑了。
“什么都不做。”
“我再做一组,你先睡吧。”陆非果又躺下了。
陈酒抖开被子,打了好几个哈欠。
“嗯,晚安。”
实在太困了。
不得不说,总统套房的被子真的很绵,睡在里面像是躺在软乎乎的云朵里,很快,陈酒就睡沉了。
但他这一觉睡得并不好,他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像是一道道飞快的影子在他脑海中一掠而过,随后下一个场景又来了。
他又冷又热,一会像是被架在火炉上烤,一会又冷得像是单衣在街道上步行。
直到被子轻轻掀开,身后传来温暖的热源。
那并不是会让人感到难受的温度。
更像是皑皑冬日,在小屋里点起的一束温暖的火柴,暖融融的,令人不自觉想去靠近。
陈酒翻身,抱住了陆非果。
使劲蹭了蹭,眉心舒展开来。
陆非果刚做完最后一组,特意又去洗了个温水澡才上来。
刚一上来,陈酒就转身抱住他。
“这么乖啊。”陆非果失笑,“只有睡着的时候,你才愿意找我。”
但他发现,陈酒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额头全是汗,脸颊也有点红。
陆非果用手背碰碰他的额头,想了想,再用额头碰一碰。
他刚运动完,本身提问就比较高了,但陈酒居然比他还热。
这么热,怎么还靠过来?
陆非果觉得不太对劲,他轻声说:“阿酒,醒醒。”
他的声音太轻了,陈酒即便听到了,眼皮也抬不起来。
这时陆非果才感觉房间里的花香味太浓了。
他把陈酒抱着他的手臂轻轻扒拉下来,放回被子里,然后下床,去看了一下陈酒的植物。
不看不要紧,刚才还好好的植物,顶上的花已经开始枯萎了。
陆非果从医药箱摸出温度计,让陈酒含在嘴里。
陈酒半梦半醒,抬起眼皮看了陆非果一眼,然后疑惑地‘唔’了声。
“你好像发烧了……”陆非果说,“现在感觉怎么样?”
陈酒嗓音沙哑:“还好。”
其实不太好。
他现在眼前都是晃悠的。
但是看到陆非果有点焦急的表情,陈酒又觉得他还可以再撑一撑。
“是不是你买的水……太贵了。”陈酒笑道,“太贵反而出问题。”
然后他看到陆非果居然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陈酒:“?”
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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