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白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说道,“就给你一个人看好不好。”
“一个人?”严铖反问道。
乔安白连忙点点头,生怕严铖不同意,再次重复道,“一个人,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严铖听着乔安白用最无辜的神情说着最像引诱的话,眸色暗了暗,勾起嘴角用极其缠绵的语调再复述了一遍。
“什么时候都可以?”
严铖越来越贴近乔安白的耳廓,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乔安白的颈侧,让乔安白忍不住往里面缩了缩,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话中的歧义。
“就、就是字面上的……”
乔安白的解释还没有说完,就被严铖打断了,严铖一只手还按着乔安白的两只手,另一只就压上了乔安白的嘴唇,捏着那两片唇瓣揉搓着,堵住乔安白的话。
“那作为补偿,还能看看小兔子其他部件吗?”严铖看着乔安白的眼睛,笑了笑,“比如兔子尾巴。”
乔安白听见兔子尾巴,愣了一下,居然第一反应是去思考可行性。严铖见乔安白没有反应过来,就笑着贴着乔安白的耳垂,缓缓说了一句话,让乔安白的脸瞬间爆红,那双眼睛再次看向严铖时,似乎都含着氤氲的桃花。
乔安白被严铖调戏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想要遁走时,却发现自己的姿势早已经无路可逃,十分危险。
严铖的嘴唇擦着耳垂来到脸颊,再到那两片唇瓣,一路流连,一路细细品尝。
乔安白整个人被抵在背后的落地窗上,仰着脑袋,被迫迎接疾风骤雨攻城略地,逐渐缺氧的大脑反应开始开始迟钝,可背后传来的坚硬的触感让乔安白又猛地一激灵。
乔安白意识到这里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而这扇落地窗的材质是玻璃。
澄清透亮的玻璃,可以透过看得清清楚楚的玻璃。
乔安白瞬间羞耻到了整个人都快蜷缩起来,推搡着严铖,哭噎着说道,“不、不在这里。”
严铖看着乔安白整张脸都变得通红,忍不住还要逗弄,“我又不做什么。”
乔安白的大脑已经运转不过来了,他已经不知道“不做什么”的意思是什么了,他一个劲地说道,“不在这里……呜。”
严铖见乔安白整个人都迷糊了,无奈笑着应了声“好”,就将乔安白抱去了休息室。
当乔安白钻进了令人心安的被窝,才想起来其实高层建筑的玻璃其实都是看不见的,但他还是忍不住感到害羞,他看了看自己刚刚被围上然后就被扯掉的围巾,突然感到脖颈和锁骨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疼。
乔安白伸手扯着领口,咬牙切齿地哭着,“咬人的坏蛋,呜。”
严铖见乔安白一直皱着眉,便担心自己下嘴太重了,想要去查看乔乔锁骨上的伤,结果发现只是叼出来一片红印记,连皮都没有破,然后又被乔安白踹了一脚泄愤。
“吹吹就不疼了,保证没有下次了,好不好?”严铖拿着创可贴过来,熟练地哄着人,然后给乔安白上了药,再小心翼翼贴上创可贴。
“大骗子。”乔安白按压好创可贴,拉了拉衣领,在自己围上了围巾。这一次,虽然没有严铖帮他围的那么好看,但是乔安白却围得严严实实的,一点缝隙也不露,严铖这一次真心实意地想要来帮忙,都被乔安白乔安白一巴掌挥开。
纵使围巾围得惨不忍睹,但依旧掩不住乔安白半分的明眸皓齿,还显得看起来更小一只了。
“乔乔真的要这样围么?”严铖看着乔安白乱糟糟一层又一层只要还有剩余的长度,就全往脖子上围去,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就这样!”乔安白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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