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白的手被严铖禁锢住,酒精使得他的身体在还未经过大脑的思考,便做出这样的“反击”。
他狠狠在严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不是很锐利的牙齿下狠心咬出了一道小口子,却在过后又感到不满意地叼着那唇肉再次反复撕磨。
唇上反复传来的刺痛感让严铖身体中禁锢的锁链节节崩坏,心底的欲望恶念仿佛冲破枷锁的野兽。
当铁锈味在乔安白嘴中蔓延开来时,乔安白皱了皱眉,刚想将转头口中奇怪的味道呸出来时,严铖便再次欺身而上,伸手将乔安白稍微偏过去的脑袋再次转了回来,两唇相贴。
这一次不是始料未及的意外,不是难得意会的错误,是再难克制的蓄谋。
严铖轻掐着乔安白的下巴,撬开他的双唇,舔舐过齿还留存的血腥味,让这味道扩散于两人来回拉扯之间,然后渐渐冲淡消散,将里里外外都清除得干净。
乔安白的呼吸早已经凌乱,双目沾染上了湿意,目光迷茫而疑惑却依旧望着严铖,带着任由索取的乖巧,足以将空气都点燃。
严铖低笑,再次轻柔地吻了上去,乔安白呼出的气息还未渡过唇瓣便和另一道气息纠缠,轻柔的力度逐渐变成了想要拆吃入腹的侵略,气息回转两人之间,再与乔安白抑制不住的呜咽一起溢出唇齿。
当氧气渐渐耗尽,扫过上颚,让乔安白呼吸都开始颤抖,才知后觉得想要挣扎,扭动的腰身却被另一只手按住。
“不乖。”
严铖也惩罚似地在乔安白的唇上咬了一口,却心疼得连皮都不敢破。
乔安白见掠夺好不容易停止了,艰难地大口大口喘着气,缓解方才的窒息感。
缺氧让乔安白的大脑彻底宕机,只听着那道在自己耳畔的低哑声音说什么便是什么,对面哄得乔安白自己丢盔弃甲,放弃抵抗,主动回应那道声音要求。
严铖伸出手指,擦拭过乔安白嘴角的涎液,再一寸一寸吻过乔安白的双眸,他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堵着的那道暴虐的破坏欲得到了宣泄口,变得愉悦而又餍足。
这时候他才发现,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将小鸟锁在家中,他还想把小鸟拆吃入腹,打上自己的标记,向所有觊觎小鸟的人宣誓主权,让他们望而却步。
这是独属于他的。
原本不知道如何才能纾解倾泻更进一步的占有念想,此时他好像找到了突破口。
严铖揉搓着乔安白已经有些红肿的唇肉,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太对劲。
既不像是吃完药后的那种冷漠的理智,也不是脱离药物后无法自控的陷入极端。
此时他所有体内的暴虐因子似乎已经全部被安抚下来,像是吃饱喝足后懒懒散散地打着瞌睡的野兽。
他看着乔安白逐渐平稳的呼吸,将乔安白卷进被子里,然后再次从身后将乔安白环抱在怀里。
严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是什么情况,但是他想自己是放纵的。
他本应该担心如何面对乔安白醒来后的惊慌失措,亦或者质问,应该担心乔安白可能会被吓走。
严铖感受着自己唇上还隐隐作痛的伤口,叼着乔安白的后颈,轻轻在齿关厮磨,心情颇好。
反正他是不可能放小鸟离开的。
这是关住自己的笼子,也是他的。
第二天,当乔安白醒来的时候,他只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他挣扎着一会却依旧感到动弹不得,乔安白正怀疑自己被鬼压床而猛然惊醒,乔安白睁大眼睛一转头,就直面严大佬睡颜暴击。
乔安白一时之间呆在原地。
他看着双目紧闭的严铖,盯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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