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主人...."他讨好地往回看了一点,这迷离的眼神几乎让覃焕的性器又大了一圈,毕竟都是圈内人,都知道要怎样才能讨自己的主人欢心。
"请.... "请您捏捏奴隶的另一个...."他的脸上泛起了一层潮红,说话断断续续,像是在忍着什么似的,覃焕知道他也进入状态了,起了劲儿:"捏什么? "说着腰肢也往里推了一些。
" 捏捏奴隶的吧 . . . . 嗯哈...."
"为什么?"
"因为... 因为隶骚奴的痒,快要涨出奶水了 . . . . 嗯~"离乱情迷的越东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不断的撞击下,他的里脑子全是被淦得爽出水的感觉,这才一会儿功夫,他就完全沦陷了。
"奴隶,你是真的可口。" 覃焕把他翻了个面让他面对自己,看着泪水和涎液在他的胸膛和盘上四处流动的越东延,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魅力。
"求您.... "再深一点...."一耸一耸的胸膛是做爱的良药,覃焕探下头去吮吸,硬挺的肉粒在他口中被玩得湿滑,他拉起越东延的两条分开大力,看着欲仙欲死的这个人,他升起了把他插昏过去的冲动。
越东延的铃口已经泛滥成灾,透明的液体往外溢,这东西也涨大了好几倍,可惜这玩意儿之后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覃焕把他的性器拿在手中把玩,插得更激烈的时候也狠狠捏着这东西,百余次之后越东延被强行送上了高潮。
强烈的余韵还没过去,覃焕又开始动作了,刚刚射过的身子敏感得很,稍微去一下就被痉他挛的狠狠吸住,颤抖的身体也包括那的乳尖,稍微抠一弄就引得他弓起了腰背,这时候的越东延就像一条濒死的鱼,难受又欢愉。
咕叽一声,他的就又开了,肠道不会分泌出液体,但是被这么粗大的玩意儿捅过之后一时半会还合不上,他的主人可没打算他放过,直到半夜十二点,覃焕才抱着精疲力尽的越东延去了浴室,这时候他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还在厕所里搞了一回,感觉都要脱虚了。
覃焕近乎病态地拥着他入眠,睡前还喃喃道:"你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越东延以为第二天这个人能放他走,但是在晌午他起来的时候只有扑面而来满屋子的暖气和一套单衣——还有脚上的枷锁。
他好像被囚禁了。
这时候他真的慌了,但是耐不过后穴肿胀酸涩,虽然昨天上了药,但是现在还痛着,胸前的两点也像是被狗啃过一样,穿上衣服被薄薄的布料摩擦一下都疼得厉害,他一下重心不稳倒在床上,下意识去摸手机,但是没摸到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反而弄到了一个很小的老年机。
里面只存了一个号码。
可能是昨天那个疯子的,他想。
当然,他是不会给这个男人打电话的,越东延走到窗边,往下看,发现这就是顶楼,要是从这里跳下去,不死也要脱半层皮,他不可能做这种傻事。
思来想去他也想自己见没见过这个男人,反正他的朋友里是不会有这样的疯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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