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硬又大的肉棒在他起蹲抽插中被淫荡的菊穴吞吐,抽插间肛门的糜肉被肉棒带出翻了出来,粉嫩的小穴被干得红肿不堪,徐洛的后庭仿佛都能感受到男人阴茎上的青筋路径,因为覃雾仰的肉棒涨大,每次进去好像都能看到小腹上隆起了一块儿,上手去还能摸到。
自己坐在男人身上动的动作带起了周围的水珠,啪啪的交合声中夹杂着水浪拍打的声音,两个人像在海里做爱一样,晶莹的水珠遍布,然后又从脖子上流下来,经过锁骨,胸口,乳头.....
浴室里的暖光暧昧不堪,粉嫩的乳头像是两粒红豆一样硬涨肿起,覃雾仰抱住他劲瘦的腰杆用舌头去挑逗那一粒红肿。
“别咬....痛....啊唔~”之前被覃雾仰又啃又咬的乳头还在隐隐作痛,乳尖和乳晕周围布满了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牙印,活脱脱像被虐待了一样,现在二次被逗弄,不争气的小东西还是被舔得瘙痒难耐。
下身已经逐渐没有了力气,徐洛坐在覃雾仰的身上,小穴里深深含住了那根巨物,整个人都趴在了覃雾仰的身上,身体止不住地痉挛,前面自己的阴茎射出了不少奶白色都东西在浴缸里,连手指头都没有了力气。
覃雾仰看着眼前自己玩自己的徐洛哭笑不得,这小兔子居然自己坐在身上动被操射了,穴口痉挛缩紧,差点把覃雾仰夹得缴械,这个时候就是男人的主场了。
他一把捞起徐洛,掰开他的大腿往自己身上抬起再重重落下,庞然大物一口吞了进去,正在抽搐痉挛的徐洛居然被一下子再操射了,舒爽的感觉就像漂浮在海上的浮木,美好安宁,不过一下子被缴械两次这让徐洛很没面子,他的脸都要滴出血了想要挣脱但是覃雾仰怎么会让他得逞,现在这个时候徐洛也正好没有力气。
男人好像有一个怪癖——喜欢在他才高潮的时候继续操他。得到这个结论的徐洛心里暗骂覃雾仰不做人,但是现在也不得不被这个人按在身下玩弄。
覃雾仰以绝对的体力优势把徐洛翻了一个面,他屈起一条腿呈单膝下跪的姿势把肉棒放进徐洛的身体,徐洛已经支撑不起自己都上半身了,他如同一只缺水的鱼趴在浴缸边沿,接受着男人的滋润。
覃雾仰故意一只手围过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吹气,但是后面却是操得更凶,不知节制地做活塞运动。
“小洛是小骚货吧,刚刚把自己的后面玩射了,现在我一插就射,这身体怎么就这么淫荡呢?是不是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插的骚货啊?”他看着徐洛眼中的欲望故意道,周身都泛着粉红的徐洛像只才出生的小动物,软弱又可怜,看着就想狠狠欺负。
“只给....啊呃~只给老公插....不是别人的骚货啊啊啊...只是...你的....”徐洛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好像蚊子一样,貌似是说给自己听的。
正在动作的覃雾仰一愣,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触到了徐洛,他身下的动作都慢了些,一时间徐洛的心头酸胀疼痛,之前在地窖的时候那些人也说他是骚货,还说要把他操成性奴....恶心的感觉袭来,眼前忽然无法聚焦,难受的感觉就像打开了厕所一样窒息。
正当眼泪珠子要掉下来的时候,一双大手搂住了他,男人亲了亲他的肩头,再撇过他的脸吻上他的唇,迷迷糊糊间他听见覃雾仰说:“对不起....小洛是我一个人的宝贝...我会永远爱你。”
“咕咚。”泪水滴在了浴缸里,徐洛主动配合着他想让做爱忘掉一切不好的事情,刚刚润滑剂在外面没有带进来,情到深处他们也不可能专门去跑一趟,刚好旁边有一瓶沐浴露,淡淡的水蜜桃香充斥着整个浴室,覃雾仰的动作比什么时候都温柔,徐洛也能感觉到他一直在压抑着自己,忽然间他又怪自己扫了兴致,那覃雾仰会不会不开心啊....
“没关系的....覃雾仰...我知道你爱我....我不该这么脆弱.....”这一刻徐洛觉得自己磨磨叽叽的娘们儿极了,甚至还有一点矫情,但是他乐意在覃雾仰一个人面前矫情,也只有他能让自己敞开心扉了。
“还做吗?”徐洛小心翼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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