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被淫汁沾湿了一大片,骚水沾到了那身黑泽昴打猎得来的昂贵狐裘上。黑泽崎没有什么顾虑地释放着,浓厚精液被排进后穴,灌满后他的肉根仍没有完全消下去,还在微微抽动。
矢莲全身汗津津的,黑泽崎没吭声,去够纸巾擦了擦自己脖颈,够了一半,他又把那块狐裘扯了过来,掌心捏着柔软的绒料,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的阴茎。
转头就看见矢莲闭着眼,似乎细细品味了一番,突然睁眼皱眉道:“和我想得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矢莲抿嘴笑翻身过来,一手护着肚子,还要玩他的手指,“你上下床怎么这么不一样?我还以为你是阳痿呢,结果这么烫。”
黑泽崎平躺着忽然直起腰,盯着他:“你说什么?”
他们这种体力高强度的职业追求性快感就像追求赛场上的巅峰极限一样,黑泽崎是不爱像野兽那样发泄欲望的人,他意念非常精准。但这一点特征其实不会消失,相反在真正释放时会显得有些执着。他去抓矢莲的腰扑了个空,矢莲边躲边哀声讨饶道:“我错啦——”
被狠狠作弄一番后,矢莲才重新躺回他怀里,这两天实在太累太绷着心弦,黑泽崎忽然感觉困了,矢莲抚摸他的头发如一个爱母,他的意识逐渐就昏沉了下去。
他就这样在熟悉的热腾芳香边睡了会,醒来时室内不再敞亮,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一片漆黑。
心里空落落的没来由抽紧,黑泽崎伸手一抓,抓了个满怀,才发现自己一直捏住矢莲的手指,他低头一看,矢莲偎在他身侧睡着了。
被他打搅,矢莲发出咕哝轻音,星点一样,似乎有点迷糊,蹙眉,黑发凌乱支着,往他怀里靠了靠。
怀孕会嗜睡。黑泽崎轻轻拨开他身下衣服一看,穴腻热着,红缝还涌着浓精,大腿上有一道淌下来的精水痕迹。
翻来覆去地看没有看到什么血丝,总算放心下来。胎儿还是安全的。
他抬起头,示意主控打开窗户。
视野瞬间通开。远处天际,银链般的空中轨道在夜中亮起来,像一道道鸥飞过的痕迹,高高通向苍穹。
即将世纪之末,轨道下方的霓虹灯不时变幻着色彩。在这里,夜晚的天空永远并不是纯黑,而被无数灯光映照反射出一种灰粉色。
离都市近的地方,却如此的安静,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紧紧相依。释放了欲望之后,骨头都酥麻。这个时候,无法控制的感觉从心底里漫上来。
“……”
黑泽崎低下头,在矢莲额上亲了亲。
他静静看了他一会,然而没有过几息,只见矢莲忽地睁开眼,紧接着腾乱着坐直,脸色异常,黑泽崎正要说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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