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取出了一个编织筐。
里面是一些这两天准备好的东西。
“你看看。”
在矢莲好奇的视线里,黑泽崎折返,先是拿出一个塑胶的拼搭积木。看着十分精美,每个组成的方块内部都塑有他代言的那个牌子的logo。
这一幕其实是很奇怪又很有趣的,就像教小孩子认字一样。
“这是我给你拼过的玩具,有印象吗?”
黑泽崎注视着矢莲的脸,矢莲歪头看着这朵红白相间的莲花,脸色略带茫然。
他忽然如同新生小动物认识世界似的伸出不太稳的手,在上面摸了一下。
“那时候我们在一起了吗?”
“没有,”黑泽崎承认,“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件东西。”
紧接着他扯出一条手帕。像是用过很久,材料很软。
“还有,你看到我用了很多年的安抚被,于是也给了我一条。当时你说,妈妈是要给孩子的。”
如果他没有看错,矢莲脸色竟然微涨。黑泽崎忽然大感有趣,矢莲骨子里对自己和继子搞在一起的背德身份感到哀耻,这也是他以前不太看得出来的东西。
于是他噙着笑继续说。
“这块藕色的肚兜,还记得吗?从你那里偷来的。”
“还有这个,我们偷情的小房间的玻璃鱼缸,你亲手在精品店里买回来的。”
这些东西战利品似的堆到矢莲跟前,他们有这么多一点一滴的回忆变成实质性的出现着。
矢莲低脸看了半晌,黑泽崎静静等待着,没有说话。
“虽然不认得了……”
美人自言自语地摸着心口:“但我能感到这是一些会令情绪温暖积极的东西。”
他把那条安抚巾夹在指尖摩挲,脸色逐渐亮堂起来,突然抬头看着黑泽崎,认真仔细地将他框在自己的视线内。
在他的目光里,黑泽崎不知道为什么微微挺直了腰。
“我想做,”矢莲说,缓缓从肩上抖落那身白,就像玉胎里脱出个人,近似于自言自语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再不做我就没机会了。”
这次他好歹没有直接下去给他口交,现在的矢莲还学不会这套娴熟无情的交换。他只是趴了过去,伸出柔软的手掌,在黑泽崎膝盖上情色地摩挲着,拿一双勾人的眼睛无言地瞅他。
黑泽崎一只手还拿着编织筐,有些猝不及防会招致这个反应。他把东西放在一旁,才转身语调微冷道:“起来。都这样了还做什么。”
“做啊。”
动了动身体,矢莲的姿势几乎是从裹身的雪白裘堆之中爬出来的,慵懒而堪称无声无息,就像蛇在蜕皮一样。里头那件色调鲜妍的薄衣从肩头掉下,一片明晃晃的皮肉。
黑泽崎转过眼,逼退欲望似的,语气不太好,“不怕孩子操掉了?”
“不会的,”矢莲的语调略有些急切,“用后面就好,我有预感不会,你呀,信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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