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榻子做什么?
给他展览的?
“……”
怀里的矢莲微微颤抖着,像是被看到了这么私密的场景,难堪起来。
黑泽崎觉得好笑,这么个放荡的人,倒因为被继子钻进自己和丈夫的爱巢全盘看了个遍而羞耻。
他连他们做爱都看过了,怎么爱的证明看不得吗?
“母亲和我说说呢,”黑泽崎低头看矢莲潮湿的脸,心满意足地掐住他的腰,让他不得不抬眼看着他。
他的口气带着恶劣的轻。
“你怎么在父亲为你打造的房间里和别的男人上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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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见
第19章 十九/逼问
他们对视时,周围的一切都仿佛远去了,只有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矢莲用力挣开他,退后几步:“关您什么事?”
这时的黑泽崎没有意识到,矢莲表现得是比以往不耐烦的。而这种伪装轻微的破灭,其实又意味着什么。
“怎么和我没关系了,”他勾嘴角,露出一点冷漠的痞气,紧紧盯着矢莲不放,“做母亲的和别的男人上床,我不能问问了?”
矢莲深吸一口气。
黑泽崎炙热的眼神像太阳直射一般,寻常人都极难招架。于是他脸上的笑容也仿佛融化的奶油,很难再挂住以往那种完美的姿态。
“大公子,”没人看到的地方,矢莲的双手用力抓住裙摆,像是被逼到极致,他的口气循循善诱,“既然你称呼我一句母亲……那我们应当保持距离,对不对?”
黑泽崎笑起来,看矢莲竭力维持温柔的表皮,他似乎很愉悦,“不对。”
矢莲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了,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黑泽崎垂眼看他,眼底幽幽:“你把我当儿子,可真是一厢情愿了。”
他一步步逼近矢莲,轻声说:“毕竟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过‘母亲’。”
矢莲似乎察觉不对,动了动身体,却退无可退。
被年轻男人的精悍胸膛压倒在床上时,他所能做的,似乎只有猛地伸出手掌抵挡在他们紧贴的身体之间。
他们堕落在被褥之间。软垫都随着两个成年人的体重起伏了一下,再轻轻支撑起这场荒诞的逼问。
“你疯了!”矢莲抬眼,难堪地死死盯着他,“这是我与你父亲的床。”
“那就更要这张床了,”黑泽崎伏在他耳边甜蜜又恶劣地说,磁性的声音似乎能钻进耳蜗黏膜中,矢莲说黑泽昴的姿态让他心里添堵,于是他捏着矢莲的下巴,笑道,“母亲怎么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给其他男人撸鸡巴的时候,我看你可是很开心啊,怎么,是嫌弃儿子卖相不好?还是觉得我的玩意儿没他大?”
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黑泽崎死死按着他不放,这个姿势,属于年轻男性的灼热硬物抵在他腿根,完全不容小觑。
“……”
矢莲静静平复一下呼吸,钳在下巴的手力度很重,那处皮肤迅速起了点红印。
黑泽崎墨蓝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什么人的时候,真的会让人有种沦为猎物的错觉。这个向来冷淡的大少爷大概第一次说这么直白粗鲁的话,他身上那种傲慢的侵略性,也毫无顾忌地散发了出来。
在欲望面前,所有男人都只是动物。
“我就是个婊子,也要挑客人的。”矢莲脸上重新挂起一个笑,“让我乱伦,我不干。”
黑泽崎漠然打断他:“那我们换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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