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昴的声音听起来却还透着股古怪的不满意。
“舔个鸡巴都能让你骚成这样了?”
矢莲搂着他的腰发出窒息的闷声,表示自己无法呼吸,直到他的丈夫精关一松,恩赐似的把全部精液都射在了他脸上。
他猝不及防,连连咳嗽,呛得脖子都红了。就在这时,黑泽昴突然拎着他的头发,强行把他的脸从裆部掰开。
矢莲仰脸露出淫态,美丽白皙的脸被耻毛刮得红通通一片,像窒息了,脸上的精液和生理性的泪水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他张着嘴,嘴里溢出无措的呻吟。
哪里还有往日家主夫人的样子。矢莲露出最下贱的一张表子的脸,像是他的底色。任谁看了,巨大的占有欲和满足感都会从心头升起。
“矢莲,”男人哑声说,用阴茎拍了拍着他的脸,“我是谁?”
矢莲翻着白眼,瞳孔根本不聚焦,浓密睫毛上沾着浊液往下掉,他慢慢地重新呼吸,过了半晌,才对上盯着他的眼神。
“……”
美人的眼底什么都没有,一片空荡荡的废墟,像是谁都可以对他这么做,他都能将他们伺候好,快来吧,用精液养出这么一座肉欲的观音。
黑泽昴骤然松手,把他一放!猝不及防,矢莲的头撞上了驾驶座后面收起的踩脚板,发出“咚”的一声。
车里一片寂静,这一对最古怪的夫妻僵持着。矢莲跪在那里,没有抬头。
过了半晌,他听见黑泽昴喜怒难辨的声音,那其中,似乎有隐藏极深的一丝漠然和疲惫。
“我出去走走,司机会送你回去。”
然后是车门打开的声音。矢莲抬眼看,旁边那辆车无声地出来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跟在男人头也不回的背影后。
黑泽昴并不是那种害怕暗杀因此从不用双腿走路的皇帝,相反,他很热衷于户外运动,经常私服夜行,这不是秘密。商业杂志总结企业家们的私下习惯时也有报道——据传黑泽昴和亲信说,这样能使精力更加充沛。
是狂信自傲的上位者,才能做出的事情。
车主离开后,车载人工智能发出冷淡的电子音。
矢莲穿好衣服,重新从地上坐了起来,他面无表情,伸手取了两张纸巾,慢悠悠地擦脸。
就在这时,他看见,面前的桌板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封小小的雪白信封。
矢莲擦嘴唇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伸出手,慢慢把信封拿了起来,放在手心前后翻转确认后,极其干脆地撕开。
信封里面什么都没有,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只有一张小小的芯片。
上面用油漆笔写着一个名字。
相川 雄。
美人顿住了。他的瞳孔微微放大。
他脸上的表情本来就没有多少,只是更加一点点的,慢慢地冷却了下来,变成一种模糊的晦涩。
信封在纤细掌心揉成纸团,矢莲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用力地转头,凝视着窗外繁华的夜色。
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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