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吵架,狄明想起那天的经历就一阵胃袋抽搐几欲作呕。白蛇游到他的体内,无处不在的想起,因血脉相连而尤其强烈的快感和痛苦的精神,都让他阵阵犯恶心。他掀开一只樟木箱,终于找到了高中穿过的衣服,从里面抽出他想要的,握在手里离开被翻得仿佛招了贼的杂货间。
停在楼梯下,狄明闻到焚香,去而复返,还是踏上三楼。狄江柳的房间门关着,狄明也不敲,就直接推门进去。屋里收拾得再干净都掩不住股骚味,狄江柳躺在床上,看到他挣扎着要起来,半天都没成功。他腰下盖了条毯子,狄明沉着脸上前,伸手就给掀起来了。
狄江柳只穿着宽松的浴衣,没系带子,下头光溜溜的,腿微敞着,保养得再好也满面稍显老态的阴茎上印着暗红的淤痕,正垂头丧气地往下滴尿。屁股底下压着张尿垫,已经洇了大片尿渍,屋里的骚味就是从这儿发出来的。狄明烦躁地把他腿扒开,狄江柳也配合,不躲不动不挣扎,袒露出外翻脱卷的女阴。他卖了四十几年,光生下来的孩子就有两个,本就肥厚熟软的阴唇被磨烂,媚肉结着点点血色,明显精心治疗处理过,却没什么气色。
狄明的唇角尖了尖,把毯子扔回狄江柳身上,明显是被人操烂了。
“小明,给你带了礼物,你看,”狄江柳不以为意,把毯子慢吞吞掖好,从枕边摸出一只红色的小盒子,献宝似的打开,里面是枚成色极佳的平安扣,“我去如意宫求的,神明保佑你平平安安。”
狄明没接,狄江柳也不恼,拿出来艰难地往狄明脖子上套,却被打开了,平安扣也落在床上。
“在少爷那里好吗?”狄江柳问。
“还好。”狄明烦躁地敷衍。
“我看看,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最近没好好睡吧,”狄江柳关怀的语气越发低下去,直至近乎哀求,“在家里住几天,行吗?”
“爸,”狄明打断他,“我看小说里面,总是写很多绝情绝意的父母,对孩子没有一点怜悯和爱,是真的吗?”
狄江柳摸索着去触狄明的手,把儿子拉进怀里,用下颏抵住狄明贴在胸膛的头顶,不时轻轻落吻。狄明麻木地闭上眼,却还是放松身体,把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狄江柳的手在他肩头轻轻拍,就像哄孩子睡觉,身体也小幅度摇晃,狄明甚至马上就觉得困倦,没法抵抗那种由母体和寄生的胎儿斩不断的可恨的安全感。
“怎么会,小明,哪有爸妈不爱孩子的,爸爸最爱你了,”狄江柳把他抱紧,“所以回来吧好不好,到爸爸身边来。”
狄明猛地睁开眼,一把将狄江柳推倒在床上,站起来指着他鼻子,声音提高了许多:“我回来做什么,给你操吗,还是继续去做你的苹果桃子拿去给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上贡啊?”
狄江柳躺在床上,任由他发泄情绪。狄明最讨厌他这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他不知道狄江柳到底是恨透他还是溺爱他,或者两者都有,他从小零花钱多得根本花不完,但是也只有零花钱多,他想要什么都能去买,但都不是礼物。狄明宁愿老妖精起来甩他两耳光,或者骂他没心没肺白眼狼了,可狄江柳就是沉默的出气筒,人人都把他当出气筒,狄明也是他的人人吗。
“你爱我吗,我棒球比赛的时候你在哪里,我演奏会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在学校和人打架的时候你在哪里,”狄明要气疯了,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有一只动物卡在喉咙里咆哮,“你只在我第一次卖身的时候说要陪我,就跪在我旁边求求将军府发慈悲操我,狄江柳,你怎么这么贱啊。”
他抓起枕头狠狠砸向老妖精的头,反正砸不死,他就不管不顾地宣泄。到最后狄明精疲力尽,抓起落在床边的平安扣,手探向狄江柳颤抖的双腿,塞进那口熟烫发炎的穴里。
“好好活着吧。”狄明摔下最后一句话,转身离开。
狄明拎着自己要拿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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