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狄明都要怀疑他醒酒了,可薛涵敬要射精,湿润的操弄声响到外面佣人都无一例外地背对这边,装作听不见却从来不转身。他让狄明在他怀里转过来,龟头抵着子宫磨了一圈,狄明精神几乎崩溃,仰头或用脚趾蹭地板缓解快感,始作俑者却埋头咬住了他的乳晕,在狄明终于脱口而出的尖叫里,留下一枚带血的完整牙印,和满腹浓稠的精液。
狄明双眼上翻,气息颤抖,脑海里除了好爽要死了还有终于结束得救了。当他感觉到薛涵敬把他放下来侧躺在地板上,都已经安适地闭上眼睛。
可身后一具微冷强壮的身体贴上来,捞起他的一侧膝握拉高,明明刚射过的阴茎,带着仍然湿润的精液淫水,缓缓挤开了他的臀缝,直入肠腔。
乳晕牙印,耳廓牙印,乳头破皮肿胀,阴蒂肿胀,腿根牙印,腰侧指痕淤青,屁股巴掌印,阴道磨破,阴唇充血磨破,后穴外翻。
早上九点睡,晚上九点醒。
狄明感觉整个人都被操垮了,他根本没法走路,甚至内裤都穿不上,阴蒂稍微蹭到就淌水,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屁股被薛涵敬抽肿了,他本来穿着合适的内裤,愣是勒得前后都疼。
他放下镜子,低低叹了口气。
进行到一半时他就被操晕了,不,姑且说是神志不清了。还没完全结束才彻底晕,那时候太阳都晒到他满是淫水的屁股了,实在支撑不住。
他仔细想想,没和其他现役军官做过薛涵敬的精力彻底给他敲响警钟无论如何都要远离这些人,只有一个都是他勉强侥幸才活下来。
腿合不拢,他下不了床,只能躺在床上等薛涵敬回来。
他又睡着,薛涵敬才进门。他最近忙得连轴转,昨天情况特殊,喝得多了些,可能是太久没沾酒精,居然在原本能够清醒的程度里醉了。早上他是在客厅醒的,东西还插在昏睡的狄明的雌穴里,他抽出来,那人还拧着眉头哼唧了两声。
狄明睡得很沉,连他进屋都没听到,手里握着一面镜子,被子盖在腰际,露出满身情色痕迹。薛涵敬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他的记号,都是不牢靠的,顶多一个月就会全部无影无踪。
狄明面颊的巴掌印还是很明显,肿胀还没退多少,看起来整个人像是受了刑,颇有些凄楚可怜,长睫毛颤颤,好像做了不大平静的梦。
薛涵敬揉了揉鼻梁,准备去换衣服。佣人走进来说有电话,是小程的,薛涵敬去接,听到那边的问题,回答他在我这里。程存菁好像在什么公共场所,传来争吵的声音,薛涵敬问他你在哪里,程存菁说出来玩了。
“今时不比往日,”薛涵敬声音冷冷,“你注意安全。”
那端沉默片刻,传来深呼吸的声音。
“嗯,他也回来了。”
“我会盯着。”
“别,就这样,盯着他他反而会更警惕,”程存菁呢喃,“他可是个疯子,你别管,就暂时抽身,他肯定也会争取你,无论用什么手段。”
“嗯。”薛涵敬听出他的担忧。
这个太子,确实势力单薄了些。
薛涵敬不确定,这样一个人,能在山雨欲来里站多久。
第8章 七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