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
县长在狄江柳之前变了好几个表情,起初是那副虚假的哈巴狗脸,后来是奸诈地窃听,听到那个称呼明显愣住,然后又笑得嘴咧到耳根:“小狄公子,好福气啊。”
不用介绍就知道是谁,少爷嘛,好日子尾巴尖栓着的最后一位少爷,不是称呼,而是辈分,活着就比所有人高一头。看来狄家被少爷看上不是空穴来风,还得常走动。县长打着算盘,去瞄狄江柳的脸色,他好像有些疑惑,但在人心周旋里如鱼得水,说“去吧”,就继续和县长聊起管采矿那个马部长最近酷爱书法的话题了。
狄明心知肚明,父亲并不确信电话里那个人真是薛涵敬,但倘若是个借口也是无法拒绝的借口,只能说他儿子找得很好。但这次他真没撒谎,电话那头在他自报家门后传来低沉声音,明明离那么远,却好像就在他身后贴着,涩得耳深处震震的,全身发麻。
少爷话很少,就说:“过来。”
像招呼狗似的。
晚上六点,付叔把狄明送到将军府,很懂眼色地没提起几点来接。狄明把用湖蓝绛红两层绸缎包的礼物盒拎在手里,佣人给他开门,说将军现在不在府里,有紧急会议要开,但没提起狄明要来,自然也没说什么时候回、要不要狄明等。
狄明不假思索,说等。佣人对他点了下头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根本不伺候他。狄明的羞耻心和尴尬早就死透了,就自娱自乐般背着手在客厅里一圈一圈走,上次他和薛涵敬做爱弄脏的地板一点印都没留下,屋里满是沉香味,好像进来的人但凡有点龌龊念头马上要遭雷劈。那把刀不知道收在哪儿了,狄明没找到,这才跪坐下来,看墙壁上挂着的墨宝,薛涵敬的字比他人狂太多,明明无甚锋芒却给人以乌云摧城的气势,桌上摆着文房四宝,还有没写完的半幅字,狄明文化素质极低,看半天都认不出一个字。
他这两天反应过来,有点后悔把小茶杯给那秃头主编,随便拿个花瓶摆件打发就是,干嘛牺牲那么好的东西。说是孤品呢,送了就没有了。狄明懊悔起来,干脆后仰躺在地上,屋里静得一点声都没有,他在先洗个澡然后穿性感点等少爷来宠幸和赶紧查查字典看少爷写的是什么好有话说之间徘徊,最后折中,睡着了。
酣沉睡梦里,狄明感觉到有一只微冷干燥的手摸进他的腿根,他没起床气,黏糊糊地哼了声自觉张开,一根滚烫硕硬的东西杵在红肿外阴,磨了两下,缓缓推进去。狄明几次都以为插到头了,还没停,直到小腹涩涩地酸胀,他的客人才把他抱起来,让狄明坐在怀里,托着他的屁股操弄起来。
“唔…少爷,轻、轻点…太大…”
他本来就没睡醒这下直接顶得升天,泪眼朦胧地抱紧薛涵敬的后背,腰紧得像马上就要跳起来,却被抓着屁股牢牢钉在阴茎上。狄明的身体虽然很敏感,但久经沙场阈值高得极难尽兴,却被毫无技巧全凭力气的蛮操顶得小腹急促挺缩,痛是痛的,太硬硌得里面酸痛难忍,但快感像雪崩似的追着他。他稍微一哆嗦,就被埋了,仰头连声浪叫,全然不记得薛涵敬上次的要求。
“别叫。”
薛涵敬扬手在他屁股蛋上掴了一巴掌,疼得狄明以为被点着了,先烫后麻再疼,含着眼泪闷哼权当认错。
不让叫,快感除了化成水从阴道里流出来,无处可发泄。他又不敢挠薛涵敬,只好辛苦地用手捂着嘴,再忍不住就咬手指头。薛涵敬的呼吸都带着隐忍的低沉,他在忍什么,狄明根本没脑子去想,整个人处在混乱疯癫的边缘。大概二十分钟他就高潮了,淫水淌在薛涵敬没脱的军装裤上,还拓了个阴唇印。薛涵敬还没结束,像不知疲倦地操一件肉玩具似的,又干了这么久,才猛地送深,射在他肚子里。微凉的精液滑入磨肿滚烫的阴道,狄明本能夹紧,还没缩拢,他就被拔下去,放在地板上了。他躺着,腿毫无羞耻地敞开,精液从外翻鼓肿得雌穴涌出来,流到地板上,双眼失焦,以这样的状态仰视薛涵敬脱掉衣服,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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