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小玉的脚你也吃,真贱。”
他是真贱,但也还有尊严,尊严就是用这个婊子的脚丫子玩足交,贱货,害得他风度尽失,害得他颜面扫地,他一大早就赶回来了,缺席了第二场会议,一定会落下很多重要的内容……
“舔啊,看什么看?踩死你,狗东西……”
他连足交都配不上了,只配给婊子舔脚,比狗还贱。恨是真恨,爱也是真爱,那么大个人了,竟然莫名其妙的变得幼稚。
“爸爸舔得舒服吗?骚逼又流水了,打湿了,想被爸爸插了没有?”
他没有进去,受难耐的扭了扭腰,不说还好,一说还真有点儿痒了,于是自己挺腰,吸他的龟头,龟头很大,特别肿胀,好像马上就要射了一样,一跳一跳的在他的洞里面射了。
“逼水好多,爸爸舔一下吧……”
他尿进来了,热乎乎的,有些过分淫乱。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的水,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是在射尿,有些羞耻的红了脸蛋,面红耳赤的抱住了男人。
“夹紧,爸爸要射很多,要灌满你。”
他夹紧了双腿,被男人向内向前、向里向上的顶了一下。全进来了,插得满满的,本来鸡巴就很大了,又尿了很多。真的被灌满了,他又不好意思了,没由来的烦躁和羞涩,臊眉耷眼的垂着脑袋。可是越这样好像越不对劲,因为这样就陷进了男人的圈套,会令他开始思考。
做爱时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万万不能思考,万万不能仔细,越粗糙越好,越马虎越好,因为思考会让人变得理智,而理智会让人清醒。
他莫名的恐慌,意识到自己真正变成了尿盆和精壶,含了一大根鸡巴在穴里,还裹住了男人的尿液。很热的水,在他的身体里慢慢多了起来,把他的肚子都射大了,他难为情的拒绝。可越是挣扎,越是清晰的感受到了,一会儿的功夫就灌满了他的骚逼。他含着精尿喷了,高潮时脚趾痉挛,并且双股战战,男人捧着他的屁股,完成了一些不得了的仪式,满足的扇了扇他的双乳,得意的粗喘。
“鸡巴套子……贱母狗,给我夹紧,漏出来弄死你……”
他还想操,绵密的挺腰,劲腰有力,令人浑身颤抖,于是不自觉的并拢了双腿,轻轻的喘息,好像琉璃般脆弱,可男人却毫不珍惜。
“好紧,放松一点点,爸爸插一会儿,等一下干屁眼。”
他的手摸到了后面,后面也要挨操了,欢喜的同时,也有无尽的羞愧……
有些清醒,但是不多,因为被操得头晕目眩、口干舌燥,所以渐渐变得神志不清、四肢无力。
好像病了,又好像没有,去了一个白到有些晃眼的地方,可还是治不好他的魔怔。
他趴在白色的瓷砖上,干净,冰凉。男人在身后干他,粗暴,有力。
他们接吻的时候病情扩散,两个人都不怎么理智,两个人都不怎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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