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这里面有他自己赋予的感情滤镜,可是受依旧为男人感到心动,他有些唾弃自己这样轻易地服输,可是又总是忍不住低头。
他把这种奇怪又复杂的感情归结为孕期的激素紊乱,假装自己沉浸在性事营造的暧昧里面,男人也不愿意戳穿他的伪装,反而很配合的演了下去,要什么就给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玩到后面他有些乏力,几天不吃饭果然还是变得虚弱了一些,男人便轻轻捧起他的臀部继续研磨,磨逼对他来说是很爽的,只是他自己不敢承认。
磨到骚逼都痒得不行了才开始射精,射到逼里被灌满了白浆他才满足,一边吃着男人喂来的营养小粥,一边用骚逼品尝美味的鸡巴。含着鸡巴吃饭这事儿简直淫荡,但他又确实享受这一刻的温存,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太美妙了,他都恨不得一直吸着大鸡巴不放。
他的奸夫伺候他时总是温柔,连两颗蛋都想送给他吸,他扭着屁股去磨蛋蛋上面褶皱的皮肤,真的好像婊子一样快乐了起来,“不吃了,还要干。”
他不要脸了,也不要命了,就要干,就要被男人操逼,男人答应了他要去道歉了,他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此时不操更待何时,他就是要骚,就是要爸爸射进骚逼。
他的坏爸爸力气很大,干逼的时候噗嗤噗嗤,他的淫乱不是天生的,是爸爸一手调教出来的。
“小玉生爸爸的小孩,爸爸就给你一切,生一个就好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爸爸一边干他一边承诺,他不该相信的,毕竟被骗过很多次了,可是每一次又会不自觉的上当,攀着男人的肩膀,声音糜烂不堪,“爸爸要射进来,就是会怀孕……小玉要吃爸爸的大鸡巴……要含着它喝爸爸的精液……”
他想喝精液了,甚至还想被尿一次,等孕期结束以后要酣畅淋漓的做爱,他要含着爸爸的大阳具喝到肚皮都鼓起来。
“真是服了你了,这么骚,知不知道很容易让爸爸射精?”
男人调笑着摸了上来,把阴茎埋在里面,他拉着男人的大手揉胸,久违的感受到自在,“爸爸射多一点,今晚插我逼里睡……”
“嗯,爸爸射烂你的贱逼。”
“好、……嗯……”
他轻轻点头,又淫荡又羞耻的笑着,虽然还有些难过,但这会儿难过被快感遮住。
男人持续的操他骚逼,一刻不停的打桩或者研磨,孕期做爱简直是太考验他们的责任心了,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弄出人命。
这次结束以后都已经深夜,白天睡过的男人是一点儿也不困,受迷迷糊糊的躺了三天也特别精神,总是完事以后两个人都没有睡觉。
深夜他们靠在床头细数罪证,想要做到一次性结清对陆斯行的补偿,虽然说这一回也没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可是一次性说清楚显然更符合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
那天选择去教堂忏悔可不要太蠢,一边出轨一边原谅,他们俩陷进了可笑的回忆,然后不约而同的回忆起细节。
陆斯行从一开始就跟上来了,那么接下来的一整天应该都在,一直到他们搞完准备回家,然后在楼下遇见了熟悉的保时捷。
那辆车陆斯行好像没有再开过了,所以受考虑帮他换辆新车,但是这种物质的补偿好像又不太合适,说不清道不明的就算了,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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