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亭一向如此,他获取性快感大部分依靠视觉刺激,只有在最后发泄时候才用上手,如果观看的画面十分符合心意,徐长亭就更喜欢依靠视觉刺激将快感积累到最高限,最后再打出来。
但今天他意外地发现了更有趣的事情,蒋行看过来的眼神点着火,等再进入余之之后就变得更凶,操得也更狠,有一种使出浑身解数的拼劲。
为了什么,徐长亭很容易就猜着,是在跟他较劲。
蒋行操得很深,且重,一下一下地往里顶,肉体相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仿佛要把余之吃了似的,余之承受不住,连呻吟声中都带了一丝哭腔,求饶地喊蒋行的名字,可蒋行发了疯,连叫也不让余之叫,俯下身去含住余之的唇,将那些呻吟声翻搅得更加破碎。
余之口舌都被封住,那个吻如同他们身下结合的位置一样凶且深,他叫不出口,身体又被绑得动弹不得,抗拒无法,躲避不能,只能尽数承受下来,脚踝上那铃铛随着蒋行大开大合的顶弄越叫越响,与臀肉被击打的声音相和,整间屋子都充斥着暧昧色情的声音。
但余之被束缚带绑着,这画面本就带着强制、暴力的意味,蒋行的动作融入进去,倒让整场交合画面变得更加和谐。
徐长亭的呼吸渐渐粗了,接踵而来的快感从视觉神经传递进入大脑皮层,让他整个人开始感受到那种最原始的快意。
年轻人体力好,那股劲儿像是用不完,韧而薄的腰身保持着相同的频率耸动着,徐长亭看着余之白嫩的臀肉渐渐变粉,又泛红,垫在身后的手开始无意识抓挠,大腿根的痉挛带着脚踝上的铃铛发出了很高频率的“铃铃”声,终于不得不承认,蒋行是有资本向他叫嚣的。
徐长亭一只手隔着裤子抚摸自己的性器,纾解自己的欲望,但就是这样,他拉开拉链的动作在蒋行看上去仍旧显得太过平静,不似有一点性急。
蒋行不满意,却拿徐长亭没办法,只能低下头去欺负余之,一边在余之耳侧吹气,一边意有所指地问:“舒不舒服?”
余之被弄得狠了,脑袋混混沌沌,胡乱地点头,感觉到耳尖一湿,被蒋行含在了嘴里含吮,听见蒋行浸在情欲里时低沉粗重的声音,又说:“既然舒服,那为什么要忍着,出声儿,好听。”
余之嗓子都哭哑了,叫不出来多大动静,小猫儿似的哼哼唧唧,可刚刚时蒋行过来亲他,把他的声音都堵回去,现在却来倒打一耙。
只可惜接下来蒋行就来了一下狠顶,直直撞在余之最敏感的那块肉上,余之猝不及防,浑身都绷紧了,哪有精力还去想蒋行说了什么诨话,叫着射了出来。
蒋行停下来,性器还埋在余之身体里,感受高潮中的肠肉细细密密的吸咬缠绞,忍着那种想要射精快感忍到额头青筋都绷起了,余光瞄到徐长亭也在射精,多而浓,一股一股的,沾到衬衣的边角,心底里又升出来一种隐秘的快感。
他等余之平静下来一些,才又摁住了余之的腿,才要动,却见徐长亭的手伸了过来。
徐长亭的手指修长,没有什么明显的骨节,均匀漂亮,但现下湿漉漉的,是刚刚的浓精已经化开。
他将手在余之的腿肉上擦了擦,将那些淫靡的液体都蹭在了余之身上,而后一伸手,探到了在两个人交合位置的附近。
蒋行一颗心开始砰砰狂跳起来,离得太近,他看清楚了徐长亭眼角的湿红,看到了徐长亭解开的衬衣领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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