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岁拒不承认,霍邱山更生气了,在心里嘲笑他,心说婊子还懂贞洁,于是把阴茎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呼的一声舒服的吐息,送到他嘴边,叫他含住。
“承不承认自己是婊子?是不是贱?度蜜月你也配吗?我跟你求过婚吗?顾轻舟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你跟她比不了,叔叔不爱你,你只配给我当狗。”
当年他确实是很爱顾轻舟的,爱到愿意结婚,这其中除了权利的交易,自然也有浓厚的感情。
可是余岁什么也不知道啊,他不知道霍邱山那么喜欢别人,要是早知道的话他就不胡闹了,他现在很痛,痛的想死,他不想度蜜月了,这种感觉令他反胃……
“说不说?不说今晚就滚,滚回你的英国,我换个人也是一样的操。”
余岁也不想滚,抓着床单,被他灌了一腔精液,霍邱山射了,把他连拖带拽的扔到地上,在门边,逼他承认自己很贱,否则就把他扔出去,再也不管他。
“跟着我说,说,我是婊子。”
“……呜……呜呜……呃……”
余岁哽咽着,摇摇头,低垂着脑袋,霍邱山掐着他的下巴,愤怒的撬开他的嘴巴,他往余岁的嘴巴里灌酒,那瓶香槟本来是助兴的,但是一口气喝多了也会让人失控,于是他在失控的状态下说了出来,霍邱山引导着他,他连摇头都要经过霍邱山的同意。
“说,我是贱人。”
“……贱……人……我是贱、人……”
“喝,把这瓶喝完,漱漱口,不然叔叔下不去嘴。”
霍邱山嫌弃他吃过鸡巴,无法接受自己的体液,但是又要一边灌酒一边操他。
余岁已经忘了这是在度蜜月了,他感觉昏昏沉沉的回到了最初,比最初还要卑微,霍邱山根本不爱他……
“你他妈贱不贱?夹这么紧……这也有感觉是吗?”
“骚婊子,老子今天不射你逼里怎么办?求我射,掰开逼求我。”
余岁那么漂亮,哭起来也不影响他漂亮,霍邱山看着他把骚逼掰开的贱样就觉得可笑,捅进去胡乱射精,拔出来的时候用龟头插他屁眼。
“烂透了,一会儿就这么湿了,屁眼也是湿的,你还不承认自己贱是吗?”
“……贱……呃……啊……啊啊啊……”
霍邱山忽然插进去干他,余岁大叫,虚弱的呻吟,这本来应该是很痛的,但是喝了酒了,痛感变得迟钝,所以叫的特别淫荡,让霍邱山硬得发烫。
那天晚上霍邱山把他操够了,简直是无与伦比的享受,余岁还在躺在地上哭着,他已经披上了睡袍。
做完以后本来应该是很疲惫的,不过今晚有些特别,霍邱山反而觉得轻松。
他叼着烟,去里面抱了一床被子过来,盖在余岁身上,然后坐在旁边的沙发里静静等他恢复。
余岁醒来时已经过去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里,他以为自己还在做爱,睁眼的瞬间无比疲惫,甚至还下意识的踢了踢霍邱山的小腿,直到意识回笼,才发现自己踢的是空气。
霍邱山蹲下来吻他,半跪着,刚把脸凑过去就被他躲开,他知道余岁已经清醒了,但仍然控制不住的暴虐起来,狠狠掐着他的脖子,跪在地上强吻他的嘴唇。
“再咬一口,我直接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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