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想到得在他面前卑躬屈膝就特别难受,他真想一夜之间长大,变成一颗参天巨树。
“然后呢?”
“然后你就得仰头看我啊,像我现在看你那样。”
“就为了这个?你可够出息的。”
“本来嘛,我就是没什么志向啊……”
余岁长这么大确实没什么志向,他从来都是受宠爱的那个,连他哥也不会欺负他,从小他爸虽然严厉,但其实还是溺爱居多,搞得他没有理想,很容易就变成不努力的废物。
“你在干什么呢?那边好安静啊。”
霍邱山在听他讲话,他觉得偶尔这么被唠叨一次,反而可以舒缓压力。
他正倚在阳光房里取暖,热风吹的头有些发晕了,于是又打开了窗户,让冷风飘一点进来,冷热交替能使头脑更加清晰。
“一冷一热容易着凉,你别这么吹。”
“不这么吹心烦,你少管我。”
“我就管你了,怎么地吧!”
也不能怎么地,打又打不到,摸又摸不着,霍邱山笑笑不说话,故意咳几声给他听,“你现在过来找我,我给你包个红包,说话算话,保证金额让你满意。”
“不要。”
“为什么?”
“你就只会找我做那种事情……”
“……你又要开始倒打一耙了?”
“我说错了?我什么时候找你是为了做爱了?只有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哭着求我的时候也这么硬气就好了,这样底气足,没那么容易让我兴奋。”
“我不想做了,已经够了,下次再找你吧,这样你也不会太累。”
“真不来?”
“不来。”
“要是我来接你呢?来不来?”
“你开什么车来接我?”
“自行车。”
“有病啊你!”
霍邱山哈哈大笑,乐得差点儿扶不住椅子,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把杯子放下,拿起雪茄抿了一口,说,“我在家等你,叫霍知行去接你怎么样?”
又是霍知行,再来几次,他爸就该把霍知行当成儿媳妇了!
“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笑!很严肃的!”
“霍知行知道你要娶他,应该也会笑出来的。”
“……”
“来吗?现在已经开始日落了,来的话我这就喊人了。”
“日落和做爱有什么联系吗?”
“没有联系,只是想提醒你已经很晚了,你也知道,晚上再来就没那么温柔了,几天不见你,多做几次也很正常。”
明明是他求着余岁做爱,偏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余岁不买账了,非要听他说两句软话。
“比如呢?”
“你自己想啊!比如什么比如!”
“好吧,那我想想,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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