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我就是打个比方……你也觉得恶心了吧?能理解我什么心情了吧?”
能理解,不能苟同,余岁觉得,他爸和霍邱山有本质的区别,根本不能放在一起比较,没有可比性,完全没有。
“为什么?你爸是爸,我爸就不是爸了?”
“他……他不一样啊!”
“哪儿不一样了?”
“就是不一样。”
又来了,又是那种眼神,怪渗人的,看得霍知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蹭的一下坐直,郑重的拍了拍余岁的肩膀,然后蹭的一下站起来,继续拍了拍他的肩膀。
余岁愣了一秒,被他盯得浑身发毛,怯怯的瞪回去,不服气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走了,聊不下去了,你自己看吧,想看多久看多久。”
“……”
然后霍知行就真的走了,留下余岁一个人。
不过很快就有人端着酒杯过来,打了个招呼,主动的与他攀谈。
余岁看他年龄也不大的样子,一阵寒暄后得知他叫文彦,应该也是现场某位叔叔的孩子,再看这张脸,又觉得有点儿熟悉,只是脑子里缺了深刻的印象,死活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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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知行:我不理解,真的很不理解……
第19章 19
霍邱山在宴席上看见了文彦,他没有想到这孩子会锲而不舍的纠缠。
上次之后他已经跟文彦明白的透露过了,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以后最好永不见面,但是他不仅要见,还敢当面挑衅,看见余岁之后不躲不藏,甚至主动打了招呼,一举一动仿佛在告诉霍邱山他根本不把警告当一回事,这种感觉很不妙,霍邱山感到头疼。
文彦的母亲和霍邱山的一位旧友结婚了,那位旧友年纪大了,快六十的时候选择与年轻的情妇共度一生。
那个女人三十多了,也可能是四十,但是外表看起来相当的美艳,所以才能从密密麻麻的金丝雀里脱颖而出。
霍邱山一开始是没想到他会来的,携家人,意思当然是血肉至亲才算家人,但是老友实在是昏了头了,不仅把情妇带在身边,甚至还同意情妇带着自己儿子过来。
文彦揽着余岁向他走来,两个人迎面招呼,霍邱山作为主人当然不能躲了。
他举起杯子笑笑,然后把余岁揽进自己怀里,像父亲似的夸赞他有出息,又主动把重要的位置腾了出来。
一小群人聚拢在一起时余岁就成了中心,这里只有他一个孩子,或者说只有他是那个上得了台面的孩子,就算余光辉和他们比起来算不得什么有身份的人物,但好歹是正经人家,不是文彦这种人可以比的。
大家围在一起聊着孩子的成长,表面上夸赞,心里默默比较,过了一会儿又开始举杯庆贺霍邱山的生日,然后谈到去年的今天是如何如何,下月的工作又有多烦人。
讲到稍微严肃一点儿的东西时余岁就知道自己该离开了,跟叔叔阿姨们说声不好意思,然后和文彦一块儿走了。
大人们的话题始终是他们这些小孩子无法参与的,也只有在这时候余岁才能体会到他和霍邱山之间的差距。
他躲到书房去喘了口气,不想交际,只想一个人待会儿。
“那我可以进来吗?”
霍邱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门边,端着两杯有颜色的饮料,余岁趴在桌上直摇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忽然不开心了。
“不开心我来陪你聊会儿,别一个人待着了。”
“你不去楼下陪客人吗?”
“到底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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