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养活些。”
她沉思了一会儿,“……就叫来福?”
幼犬晃了晃尾巴,蹭到了明楹的手。
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明楹摸了摸它,与来福对视,轻声笑了下。
“那就叫来福吧。”
*
王氏政事堂庭审当日,京中权贵不少都在关注着这么件事。
不久就传出消息,王氏上下家财全都收缴,举族流放,就连太后都受到了牵连,日后都在礼佛堂之中闭门不出。
这件事有了定音,其实权贵倒是并无多少意外,毕竟这事是太子亲自处理的这么件事。
谁知晓,当晚就传出来了更为为人震惊的一桩消息——
太子殿下与从前的十一公主明楹有私。
相比于王氏的事情,权贵官宦之间至多也就是有些人人自危,要么就是有些唏嘘,倒也算不得多么震惊,而这么一桩消息传出来,却是整个上京的权贵都惊诧到不敢置信。
毕竟这个人不是他人,而是傅怀砚。
东宫太子自当年从边关回来开始,就一直为人称赞,这么多年行事从无疏漏,渊清玉絜,犹如芝兰玉树。
即便是明楹现在已经认回了明氏,并非是当真的皇室血脉,但是毕竟曾是宫中的公主,这一点是无可指摘的。
这么一桩传闻出来,对于傅怀砚的声名必然有损,言官的责斥上书也不会在少数,御史台那边就算是再向着太子,也必然要有上奏奏明此事。
毕竟这实在是不合礼法,德行有亏。
谁不知晓这消息是真是假,但是东宫中人迟迟都没有出面,也有人从此举中琢磨出味来。
只是并未尘埃落定之前,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傅瑶在家中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让夫君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随后目光有些呆滞。
她呆坐在小榻上,脑中开始细细回想着之前的细节。
她原本以为,皇兄是因为之前国子监祭酒大人才对明楹多关照几分的,何曾想到过,居然是明楹与皇兄有私!
傅怀砚在她的心中,一向都是高高在上,几乎冷淡到不近人情的储君,从来都不像是有什么私欲的模样。
她还曾经想过,这样的人,即便是日后成了亲,恐怕也是无心于儿女姻缘,清心寡欲几近让人觉得他在之前的佛寺中堪破了红尘。
傅瑶从来都没想到过这么一个人,居然也会有为了私欲而有悖人伦的时候。
现在仔细想想,恐怕就连之前东宫的那个珍藏……也是明楹。
她还在明楹面前说了这么多的话,一点都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之前在花朝宴的时候,傅怀砚将檀珠给明楹暂为保管,傅瑶也只觉得皇兄对明楹有些太过重视了些,倒也并未多想,何曾想到过居然是这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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