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乔裹着一件薄薄的毯子,瞪他一眼:“放我下来。”
谁知真的被放下来,她差点站不稳,幸而男人还紧紧扶着她。
虞乔披着毯子,乌发在身后倾泻,掩不好的雪白锁骨上红痕点点,她靠着洗手台,身形纤瘦,轻轻踢他脚尖:“出去。”
她没穿鞋,一截脚腕踩着冷色的地板,足弓白皙漂亮。
周宴深低眸看了一眼,收回视线:“那你有事叫我。”
眼前这人已经换回了深色的家居服,洗完澡,身上是干干净净的冷香,黑发微湿,看起来清心寡欲。
也只是看起来而已。
虞乔有些牙痒痒,偏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早知道那天就不该来主卧陪你。”
她的力道实在太清,周宴深低下头笑:“已经晚了。”
虞乔戳戳他:“我太相信你了周宴深。”
“是你太相信我的自制力了。 ”
洗完澡,虞乔又困又累,彻底睁不开眼,躺进被子里,被人捞到了怀中。
她迷迷糊糊的,眼皮沉沉,很没有威慑力地警告一句:“别再碰我了。”
头顶传来一声低低的笑意。
这一觉睡得沉沉无梦,之前拍戏累得倒头就睡的时候也没有今晚睡得好。虞乔朦朦胧胧再睁开眼的时候,入目一片黑暗。
她是被饿醒的。
窗帘拉着,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虞乔想动一动去看看时间,发现自己被人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想拿开周宴深的手,奈何越动,对方力道收得越紧。
虞乔折腾了一会儿,肚子叫了两声,她饿得没力气,索性直接喊他:“周宴深。”
“嗯。”他没醒,下意识应了一句。
虞乔手肘碰他:“周宴深。”
周宴深缓慢地睁开眼,睡眼有些惺忪,一低头便对上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他直接闭上眼,把人抱到怀里,下巴搁在她肩上,嗓音还哑着:“怎么醒了。”
“我饿了。”
“……?”
“我真饿了。”虞乔从他怀里探出头,很清醒的样子,“冰箱里有东西吃吗?”
……
周宴深快气笑了。
他坐起来,睡意全无,伸手去拿床头时钟:“现在几点。”
“凌晨四点。”虞乔老实说。
“没关系,你继续睡,我自己去吃点东西就行。”
周宴深揿开灯,指节抵着眉骨揉了一会儿:“你想吃什么?”
十分钟后。
虞乔靠在流理台边,看着咕噜咕噜煮着的番茄意面,周宴深在水龙头下冲洗着水果,透明的水流过他的长指,男人的手背上淡青色的青筋隐隐显露,极为赏心悦目。
水果和意面都被端上餐桌,虞乔却环视了一圈,下巴指指茶几:“我能在那儿吃吗?”
茶几和沙发之间空间很大,铺着厚厚的地毯,她走过去,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些画面:“上次我喝醉酒,你带我来你家的时候,我是不是也坐过这儿。”
周宴深瞥了她一眼:“还记得呢。”
“有点儿印象。”虞乔盘腿坐下,周宴深把东西放到她面前,而后坐到她旁边,把人揽在怀里。
他眉眼里还染着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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