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发愣,他问:“有意见?”
苏弥想了想:“能关灯吗?”
“关灯干嘛,你不会一边做一边哭吧?”
“……”她稍稍一窘,“你就当是吧,反正我要关灯。”
谢潇言笑得挺坏:“那就更不能关了,我就爱看这一出。”
苏弥目瞪口呆:“谢潇言,你真的是很变态!”
“不是早就认证我变态了?”
亏她还在心底给他安排人设剧情,什么浪子男主,深情男二,都不如流氓贴他的本色!偏偏这人还流氓得很坦荡,对她的谩骂他一向照单全收。害她丧失了占理的气势,不然怎么说,人至贱则无敌呢?
苏弥把眼罩摘到一侧,见谢潇言在衣架前一件一件拨她衣服,像是在挑拣,她好奇问:“你在找什么啊?”
“我在想,”他又回眸扫她一眼,“是穿还是不穿,是穿多点还是穿少点。穿上面还是穿下——”
苏弥对他的虎狼之词赶忙做了个stop的手势:“用得着那么讲究嘛?”
他理多的很:“老婆睡我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当然要好好利用起来。”
然而谢潇言翻找了一阵,没有找到能配合他使坏的衣服,他把目光转向苏弥,将手指穿插进她刚刚洗过的干燥蓬松的发,低声问道:“把头发扎起来怎么样?”
苏弥问:“怎么扎?”
“马尾。”
“……”
好奇怪的主意。
也不是不能满足。
一分钟后,苏弥的最后一圈发绳绑好,扯着两股辫将圈收紧。抬起一双莹润的眸看他。额头光洁,眼底清澈。
紧接着,她被推至床头、层层剥开。
他的吻从她的嘴唇出发,缓缓下落?????。
以前上学的时候谢潇言有一记绝活,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那时他表演完,苏弥恰好路过他的座位发卷子,她清楚听见旁边一群男生发出似是而非的起哄声,说他未来老婆有福气。
谢潇言没给好脸色,抄了块橡皮就砸过去:“福你大爷的气,没看到有女孩儿在?”
当时苏弥不懂,蒙蒙地看着他。现在、她又恨自己太懂。
唇瓣干涩,她抿了抿。抻开腿,试图驾驭狡黠的人,低头看一眼,却又惶惶不安。
“会、会骨折吗?”
话音刚落,谢潇言的扶着她腰窝给了一击猝不及防的反攻,苏弥一口气提紧在胸腔,而后皱着五官、缓缓释出。
“笨蛋,”某人却在笑着揶揄她,捏捏雪球,“又娇又笨。”
“……”
-
回到燕城后,没过几天,苏弥和谢烺在他的排练室见了一面。
因为节目需要碰头排练,也因为、她有事情急需向他求证。
谢烺的乐队是高中时组建的,加上他一共四个人,只有一个贝斯是女孩。苏弥去时,几个小年轻在练歌。谢烺正经情况下喊不惯嫂子,还是叫她姐姐,那些人就跟着他喊。
乐队名叫Highmoon,直译过来是霄月,高空晚月。这个形容词很符合谢烺的声线,与他模样个性不符的清冷、磁沉,又像是蒙住月色的一道灰烟。很适合唱那种丧到姥姥家的曲。
见面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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