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非得让她把话挑明了说吗!苏弥咬着牙:“你的肩膀只能我靠,听见没有。”
谢潇言笑着,躬身朝向她:“说什么?没听见?”
“我不说了,可恶死了。谢潇言!混蛋死了。你是天下第一大混蛋!”
苏弥抱起手臂,气急败坏,端庄尽毁。
到了一楼,她要出去,又被拎着胳膊拽回来,苏弥一个踉跄栽到他身上。
她一惊,不敢置信问:“干什么呀,你还真去?!”
谢潇言瞄她一眼,“不是,我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没视察工作。来都来了,再等我会儿。”
“……”
不知道他所谓的视察工作是什么环节,苏弥也没多问,来都来了,不急一时。
她拎了拎被他弄散乱的裙边,也松了松咬紧的牙关。
于是回到电梯,慢腾腾等它升上去。安静了会儿,苏弥又开口说:“说真的谢潇言,你要小心一点。”
“小心什么?”
“你有时候做事情不懂得瞻前顾后,太随心所欲。我知道你有这个资本,但我就是怕你处在危险里自己都不知道。万一得罪了什么人,人家记恨你,给你使绊子怎么办?之前我爸爸就是,被人家栽赃。企业家的名声真的是很重要,一旦有舆情,很难洗清。”
苏家的事至今让她心有余悸。
苏弥不知道他是怎么拆了那个导演的台,但想象里的局面一定不会闹得好看。谢潇言不是巧言令色、虚与委蛇的人。
他直到去年还在校园读书,一身青年意气,又怎么会比她久经沙场的父亲更懂人心险恶?
有原则自然是好事,但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样的人多半还在很单纯的人生阶段。
谢潇言说:“记恨的人,不用我得罪,也会想办法来搞我。危险是防不胜防的。”
苏弥皱着眉,一脸不悦地看他。
他安抚地一笑,伸出一只手摸了下她的发顶:“懂你的意思,我会注意的。”
叮——
法务部的楼层到了。
没再提这事,二人走出电梯。谢潇言偏头看一眼苏弥,又看一眼自己手臂,给她示意:“手搭上来。”
苏弥:?
他理直气壮的:“能不能有点老板娘的气势?”
“……”
还怪讲究的。
她没二话,顺从地勾住他的手臂。
这个部门的办公室还有不少人在忙,谢潇言带着苏弥进去走了一圈,大家都停下手头工作,挺诧异地看过来:“谢总,您是有什么事儿吗?”
“没事,该下班下班。我随便看看。”
谢潇言懒懒散散地应了声,一副随和姿态,让人勉强放下心来,等众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侧的女人身上,他稍稍抬起下巴,自然地介绍说:“我太太苏弥。”
“苏小姐好。”
苏弥颔首,跟他们得体地一笑。
从法务部出来,继续往楼上去,财务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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