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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杜衡正在理政堂中处理公务,王有鑫一个健步冲进了理政堂。
“大人,大事不好!”
杜衡放下公务,不愉的扫了人一眼:“跑的满头大汗的是做什么?”
“大、大人不好了,知府大人来了!”
杜衡慢条斯理道:“大选各县官职有调,而下各县官员皆已到位,知府都要例行下巡,这有甚么好大惊小怪的?”
王有鑫慌张道:“是矣,只是不晓得知府大人作何会最先巡本县,而下衙役来报,知府大人已经到城外的驿站,只怕这会儿已经快到城门口了!”
“什么!”杜衡闻言当即站起了身:“怎的也未早些来通传!?”
杜衡慌慌忙忙整了整微有些凌乱的桌案,看着还杵在屋中的王有鑫:“还愣着做什么,不赶紧通知了众人前去迎驾!”
“是,是。”
一番折腾,杜衡带着人着急前去迎接知府,尚未到县门口,在县街半道上就撞见了齐开胜。
此时蒋作无正伴在知府身侧,两人步行徐徐往前,只见知府频频点头,不知两人在交谈些什么,远见着相谈盛欢。
杜衡吸了口气,下马快步上前:“下官迎接来迟,还望知府大人降罪。”
齐开胜背着手看了一眼杜衡,默了一刻未曾答话,好一会儿后才道:“起来吧。”
蒋作无在旁看着杜衡一脸诚惶诚恐的神色,心中暗愉。
齐开胜虽未曾出言责备,但一路上他可白陪少做功夫,知府审视的这须臾,已有大戏可做。
杜衡小心起身来,陪在齐开胜左右:“天热严暑,大人一路前来辛苦了。”
“骑马倒是费不得两日功夫。”
齐开胜看着街市,杜衡来的当日便提了个地痞进南监,都晓得新官上任三把火,当地的地痞稍有收敛,最近街市上比以往安定,倒是热闹了一些。
他突击如此,看来还是做了一点功夫。
“杜衡,你上任多久了?”
“回禀大人,已将近足月。”
齐开胜道:“秋阳县原是个好地方,当初让你任职秋阳县本官可是对你给予了厚望,你可得把这块地给拾理好方才不辜负本官的期望。”
杜衡连忙拱手:“下官不敢望知府大人的交待,时常也以授官之时大人的话为自勉。”
蒋作无闻言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嘴角。
齐开胜在城里简单的转了转,临近午时,太阳毒辣,他也有些受不了这头的天气,同杜衡先回了县衙。
在衙里查看了任职录记后,例行公事的问了几句衙中官吏的话,折转去了二堂。
“秋阳县的天气大,下官已经吩咐了仆役热了水,待会儿大人沐浴一番会舒坦些。”
杜衡端出了个冰盆放在屋里,将门窗前的遮阳帘子放下来,拾起把蒲扇在冰盆前打着凉风,屋里倒是凉快了不少。
齐开胜抬手摒开了众人,一改对外的严色,拾起杜衡准备的蒲扇自顾自的扇着,他与杜衡也算是老相识了,如今屋中并无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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