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中看不真切,亲了几口才好不易亲到嘴,尝到甜头杜衡扣着秦小满不肯撒手,好一阵儿后才松开。
屋里只闻两人的喘气声。
好半晌杜衡都没听见秦小满开口,他心中有些惴惴的,不知这样是不是吓到他了。
他正欲开口,身旁的人却先道:“你刚才亲我干嘛一直揉我?”
杜衡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直白的话让他脸红到了耳根子。
他放低了声音:“不害臊,怎么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啊。”
“屋里又没有旁人,我怎么就不能说了?”秦小满道:“问你话呢,还不答。”
杜衡哪里开口说的出这样的话来。
“是不是很软很舒服?”
“......”
“问你话呢。”
“嗯。”
秦小满去拉杜衡:“我们再亲一次,你别躺着了,这回换我在下头。”
“嗯?为何?”
秦小满直言道:“我也要揉你。”
“......”
“欸,欸,别闹。”
“你要把我裤子给拽掉了,那里不能摸.......”
翌日,杜衡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他预备着起床做饭,身子半边都已经麻木了。
秦小满跟条八爪鱼一样黏在他的身上,这当儿还睡的正熟。
这哥儿睡相不好也就罢了,昨晚上打呼跟雷鸣一样,闹得他半夜睡不着。
他微微叹了口气,把八爪鱼从身上扒下来用被子盖好,也不知道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收拾了下去灶房里热饭。
昨晚上的馄饨还剩了一点没吃完,他撒了不少面粉放在干燥的地方,今儿还没坨掉,搓些面条还能做个早饭。
他正在揉面,院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杜衡擦了擦手,去开门见着来的是秦熊:“二叔这么早?”
“吃了没?”
秦熊径直进了院子,见着灶房里热气腾腾的:“吃面啊?”
“嗯,二叔一起吃点吧。”
秦熊背着手摇了摇头:“我刚才从屋里吃了过来的。”
“昨儿听说你跟小满要办事儿,昨晚上翻了黄历,下个月初七日子不错,如何?”
“好啊,还有些日子,足够时间置办东西了。”
两人就着席面儿的事情说了好一阵儿,包括会来多少亲戚,得要几个菜一系,旁的倒是说的不多。原本有的礼数,像迎亲那些用不着,心思也就只都放在席面儿上就好。
说着杜衡还拿了纸仔细记下,说罢了秦熊发现没见着秦小满,正要问,就见着人昏昏叨叨的从屋里出来。
秦熊看着人头发乱糟糟的,一脸困意,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杜衡,他干咳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心里却还是高看了杜衡一眼,这小子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还有点东西在身上。
“二叔这么早就过来啦?”
秦小满舀了盆温水,洗脸的粗布也没拿,就直接把水往自己脸上浇了浇,这才稍微清醒了些。
昨儿夜里他头一回跟杜衡睡一个被窝,高兴的半夜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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