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虫子是无害的。过几天你们去做身体检查,也许能发现惊喜。”
在古代,巫蛊、祝由术最早用于治疗。它曾与中医按摩、杂医、正骨、口齿等并列为十三科,到后来才被取缔。
乌金刚才本来使了个残忍蛊术,经他化解,反而对这些警员身体有利。
等走出警局,乌黎在附近便利店买了一瓶牛奶和几个肉包子,先把乌金喂饱。
五个肉包子都不够它炫的。金蚕蛊口器大张,吧唧一下,几口就没了。
乌黎坐在路边拿出牛奶,插好吸管放到它口器边。
乌金边吮吸着,说:“没有你的好喝。”
乌黎耳根逐渐透红。
“还在外面呢。”
乌金:“又没人听到。”
“对了。”乌黎无意识摸了一下它的头,“那个车同学失踪的事,跟你没关系吧?”
乌金忙着嗦奶,头也不抬道:“当然啊,我又不认识他。”
乌黎松了口气。
感受到他胸膛的松弛起伏,乌金不高兴了。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没有没有。”乌黎抱起它,轻声哄道:“我只是确认一下。”
乌金冷哼,扬起虫脖说:“我既然答应过你,不会随便杀人,就不会轻易去破这个戒律。”
“我知道。”乌黎亲了亲它,说:“我们乌金宝宝真厉害。”
这回轮到乌金怔了一下。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有一瞬间它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宝宝啊。”乌黎笑起来,眉眼微弯,犹如吹皱一池融化的春水,让虫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涟漪。
“我爱你,宝宝。”他说。
换做从前,乌黎大概都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么腻歪的话。
“吓死我了。”乌金用触角弹了一下额上冒出的冷汗,瘫软在他掌心里说:“我刚才差点听成了,你怀了我的宝宝。”
“那也不是不可以。”乌黎陷入沉思。他记得它说过,他可以怀孕?
乌金:“好了,别说了,你还未成年。”危险警告。
乌黎忽而说:“我成年了。”
乌金诧异看他,“什么时候??”
它怎么不记得他最近有过生日。
乌黎说:“我出生那一年年份不好,奶奶就给我在身份证上改到了第二年,说这样能降阴气。算起来,我现在应该是十八岁。”
“哦~”虽然如此,乌金也并不打算对他做什么。
虫子没有人类年龄观。但是自从它开始接触人类社会,也愈发明白了很多道理。
过早和他发生关系,或许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见它无动于衷,乌黎反而在内心气得跺了跺脚。
他都说这么明显了,它还没听懂他的暗示吗?
算了……
还是那句话,慢慢来吧。
回到家,一人一虫还讨论了车星光失踪的这件事。
乌黎说:“我怀疑这和那个宅院的老道士有关。”
乌金点点头,“不过他们无冤无仇,按理来说也不应该。”
真相尚且是未知数。
他们得不到答案,也不甚在意。
次日坐上了返乡飞机,又换乘火车。
火车上旅客管理相对宽松。乌金去了一趟厕所,摇身一变成人出来,坐到乌黎对面的空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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