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黎陷入了犹豫。
乌金:“那就这样,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告诉我结果。”
乌黎只好同意。
“等等,我说过我不想谈恋爱!”他后知后觉。
乌金弹了弹手指,打哈欠道:“情人又不是恋爱关系。我不需要你早安晚安嘘寒问暖,也不会吃醋闹脾气。相反,我可以教你学习,满足你的生理需求,多好。”
乌黎:“…这不就是炮友吗?”
“瞧瞧你这话,多难听啊。”乌金摇头看着他说,“在从前,这种,我们都称之为情人。”
乌黎刚想说自己没有生理需求,乌金先一步道:“最近我看你天天床单濡湿。正值青春年少的年纪,咱都懂。只是这样下去,迟早会憋出问题的。”
乌黎:“……”
他与它日夜相处,彼此有点动静都互相瞒不过。
乌黎深吸一口气,“让我想想,好吗?”
快下课了。乌金单手插兜,边收拾课件,“你想呗,我又不急。”
它一副为他考虑,为他好的倾向。
乌黎却感到了一丝诡异。
金蚕蛊为什么会突然想和他发展这种关系?
难道,它也获得了类似的银色卡牌?
乌黎在脑海意识中呼叫卡牌,很快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银色卡牌:“我们可以保证,每对人外和玩家中,只有其中一位会获得我们的系统。”
乌黎微微蹙眉。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它想吃他的精。。。
从某种层面而言,乌黎猜得确实没错。
诡计多端的金蚕蛊,其实有点闷骚。它从来不会主动将自己的想法宣之于口,而是会从侧面,总之用尽一切手段达成自己想要的目标。
但他彼时还不知道的一点是,它同样对他,这个人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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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金提出这个事似乎也就一时觉得有趣。
晚上,照样打游戏到通宵。
它现在变成人形方便了许多,可以戴耳机,不会再吵到乌黎睡觉。
它玩得入迷,他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直到天快破晓才朦朦胧胧地有了困意,做了一个短暂的回笼梦。
他梦到了民国时期。
画面中那个穿青布衫卦的年轻人,大概是他曾曾爷爷,乌文彦。
那会时节不好,四处战火连天。苗疆山寨因为地处偏僻,倒幸运地免受波及。
乌文彦也是土生土长的生苗。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带着他的本命蛊下了山。
他们一起走过了大半个中国。因为有一身驭蛊本领,乌文彦过得很不错。只是后来,他爱上了一个男人。那男人是个军官,他随爱人四处奔波,还意外怀上了孕。
乌黎梦到这里时直接条件发射打了个激灵。
男人也能怀孕?!
再之后,他们随军驻扎的地方受到了日军偷袭,乌文彦的爱人战死沙场,他痛不欲生,当夜早产生下了一个女性婴孩。最后结局是,整个村镇上的日本鬼子都死光了。据说,他们七窍流血的干尸上爬满了虫子。
懂苗疆古法的人都知道,这是被下蛊了。
天刚亮,村口雾气弥漫。乌文彦独自抱着襁褓中的女儿,在晨雾中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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