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乌黎念叨。所以他对这段往事知道得十分清楚。
乌胜元这下明白了, 为什么父亲会这么清楚金蚕蛊的事情。说不定父亲的事业之所以能越做越大, 都与那金蚕蛊有关。
“我一直以为他们是自然而然地相爱, ”乌胜元喃喃, “难怪……”
乌黎:“难怪什么?”
乌胜元默默吸了口珍珠奶茶, 没说出口。难怪他的父亲当年表现得那样深情,却在母亲死后转头又娶了新妻。也许他从头到尾都没爱过自己妈妈, 一切都是蛊虫在作祟。
想起后妈, 乌胜元想了想问乌黎:“这种情蛊, 有限制时间吗?”
乌黎:“一般是没有的,情蛊可以让心上人生生世世坠入爱河,永远死心塌地。但是如果下蛊的人死亡,蛊虫威力也会随时间渐渐消散。”
“所以我爸才会在我妈死后这么快又娶了新女人?”乌胜元若有所思。
这时车子即将驶入别墅区。
乌黎看了他一眼,说:“你爸后来应该另请了高人,将情蛊驱散。”
听到这里,乌胜元感觉自己爸也不简单。
而且他忽然毛骨悚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爸根本从头到尾没爱过他妈,所以也对他这个儿子没抱有多少感情?
据说父母之间的爱,也决定了他们对小孩的重视程度。
平日里相处,乌胜元就觉得父亲宠爱妹妹远比自己要多……
“你说的是真的吗?”乌胜元忍不住问。
如果换作从前,他一定会觉得这是天方夜谭。
车停在了别墅门口。乌黎打开车门下车,将两个空了的奶茶塑料杯扔进垃圾桶,“你不信就算了。”
“我信!”乌胜元扭捏了一会追上来,小声问:“那你…能帮我给穆怜雪下个情蛊吗?”
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家人,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乌黎:“不行。”
“为什么啊?”乌胜元脸一下就垮了下来。
乌黎侧头看了他一眼,说:“中下情蛊后,她满心满眼都会是你,将无心学习。你确定你要这样做?若如此,她高考恐会失利。”
“哦,哦……那算了。”乌胜元挠了挠头,有点尴尬,“我一时没考虑这么多。”
金蚕蛊“咦”了声,嫌弃道:“这小子,不是蠢就是坏。”
乌黎摸了摸它的头,“您是为睡觉而生高贵的虫。睡觉吧。”
离饭点还有半小时。
乌黎回到房间,放下书包准备先写会作业。
金蚕蛊则一看到充好电的平板就在他兜里蹦得跳起来,“我要玩!”
乌黎走过去把平板塞给它,心想这只百年老蛊怎么还跟三岁小孩似的。
随后,房间重归安静。只是时不时会传来一点游戏背景音乐。
乌黎落笔间隙探头看了一眼,发现它已不再玩那个切水果游戏了,而是改玩消消乐。
“你怎么不玩之前那个了?”他问。
“嗯?哦……”金蚕蛊趴在屏幕上懒洋洋地回答:“那个总要动来动去,太累。”
乌黎劝道:“那你眼睛不要离屏幕太近,会近视。”
“荒谬!”金蚕蛊不以为意道,“哪有蛊虫会近视的?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乌黎:“行,你玩吧。注意身体。”
金蚕蛊继续扭动着它胖胖的身躯在平板上“跳舞”了。
奶奶曾说每一只本命蛊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脾性。她太奶奶以前有一只绝命蛊,喜好吃人,每到半夜都会溜出去偷偷杀人。
乌黎只能安慰自己,还好他的蛊虫只是沉迷游戏。
似是忽然想起什么,他停笔,打开书桌抽屉取出了那块银色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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