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老板刚才和那个男生都十指相扣了吗?”
另一边,新来花店的职员正在处理新上订单。
这位新员工是有从事花艺相关经验的。甚至她从前就是在老家开花店的,但最后因经营不善倒闭,还倒欠了一屁股债务,这才只能出来打工。
看着预定订单中南锣市的大额丧葬花艺订单,她不仅感叹,这家年轻帅气的老板果然有两把刷子。
在那么远的乡下,都能拉到生意。
植物园离一束集花店不远。
荼罗计划下午前回来。“这样不会影响你工作吧?”它道。
“不会。”司子濯摇了摇头,笑着说:“也算是你教会我的吧。其实生活中不仅有工作。”
荼罗:“我有教过你这个吗?”
司子濯:“有的。”
荼罗:“是么。”
它想不起来有这回事,但也没过多在意这个问题,下了车先前往售票地点买票。
市植物园的票价很便宜,一个人只需要二十五元。
荼罗掏出五十块递给售票员。
售票员扫了眼旁边牵着导盲犬,戴墨镜的司子濯,道:“有残疾证可以打折的。”
“不用了。”司子濯抢在荼罗之前付了钱,拿到票。
荼罗:“嗯?”
司子濯解释道:“你现在还没工作,没有收入。平常出去约会这些钱由我负担就好。”
荼罗:“不用。”
司子濯却还坚持着,“不行。我比你大这么多岁,要出门还让你请客,我实在过意不去。”
说话间,一人一花走到了一片开阔平坦的草地。
今天是周一,植物园没什么游客。四下只有他们,静谧得只能听见风声和狗子粗喘的呼吸。
这无疑是一个很适合约会的地方。荼罗对此很满意。
“就在这里野餐吧?”它侧头问司子濯。
“好啊。”再三确认附近没人后,他松开了向日葵的牵引绳,让狗子自己活动一会。平时性格稳重可靠的导盲犬来到草坪,也不禁暴露小狗好动的天性,咬着尾巴在阳光下尽情奔跑起来。
“向日葵天天被关在院子里,其实也很可怜。”他说。
荼罗点头,“以后应该经常带它来这种地方玩一玩。”
在一人一花的合力收拾下,野餐毯很快铺好了。司子濯拿出食物,打开便当盒,问荼罗要不要吃,果然得到的是否定答案。
荼罗:“我不饿。”
“尝一下嘛。”司子濯将一颗葡萄塞到它嘴里。
它皱着眉咽了下去,见他又要投喂自己,忙道:“你给向日葵吃吧。”
司子濯:“狗不能吃葡萄。”
荼罗:“那你自己吃,多吃点。”
在众多美味食物中,它只拿了瓶水。
春日暖阳正好。和煦不刺眼。
司子濯和荼罗躺在树下晒着太阳。向日葵跑累了,也蜷缩在他们旁边,舌头卷着水盆里的水赤赤地喝着。
司子濯捡起一朵掉落在草地上的花,轻轻嗅了嗅。
“这是什么花?”他问荼罗。
荼罗顿了一下,说:“我不知道它的名字。红色的,根部是绿白色,长得像一个喇叭。”
司子濯点头,“那应该是牵牛花。”
荼罗挑眉,有几分兴味:“你都没见到它的样子,就知道它叫什么名字?”
司子濯:“是的。绝大部分花,我都可以通过抚摸和外观颜色形容来判断它是哪一种学名。”
他说话时,是笑着的。
但奇怪的是,荼罗竟从这温和单纯的笑中品味出了几分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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