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对待琉璃做的小鸟。
捧在心尖上呵护,害怕弄碎。
“你啊……”
文卿叹了一声,像是责怨,又像是无奈。
他从公仪戾手中抽出手,轻轻抚上他颈侧那枚深深的咬痕,冷声道:“我不管这痕迹是谁留的,尽早断了,或者带她来见我……阿昭,能做到吧?”
公仪戾:“啊?”
“别装傻。”
公仪戾疑惑地摸了摸文卿指尖所在的位置,这才想起昨天下马车的时候先生给了他这么狠一口,但看样子先生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先生昨晚到底喝了多少啊?”
文卿酒量不差,而且节制有度,从来不会喝醉的,昨天却喝得连他都认不出来了,当真罕见。
“又转移话题是不是?”文卿敲了敲他的眉心,倒没回避这个问题,“昨日那北狄使故意找茬,在文臣中找人比划酒量,可能是见我病弱,便挑了我……总之,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
公仪戾眼神沉了沉,握紧文卿的手。
“我说完了,该你了。”文卿紧紧地盯着他,“你最好给我一个听得过去的解释,这种事怎么能瞒着我?”
“什么事?”公仪戾脑袋转得飞快,没摸准文卿到底想问什么。
“吻痕。”
公仪戾倏然红了脸:“什么……这是咬痕!”
“这个位置,不都一样吗?”
“这怎么能一样呢?”公仪戾脸更红了,大声地反驳回来。
文卿一看他这反应,心里便凉了半截。
平常公仪戾在他面前都很少脸红的,他是个开朗爱笑的孩子,很体贴,很照顾人,被照顾时也很得体大方,不会胆小局促,只有特别害羞的时候才会脸红,上次见他这个样子,还是他第一次帮他沐浴的时候。
“……趁早断了吧,最迟月底你就要奔赴北漠,一去经年,让别人干巴巴地等着也不好。”
提起正事,公仪戾立刻收起了那副脸红心跳的模样,正色道:“皇姐那边说好了?”
“嗯。”文卿垂着眸,淡声道:“外衫给我罢。”
“我帮先生穿嘛。”公仪戾站起来,忍着笑意,心口砰咚砰咚地跳起来。
如果他没会错意的话……先生大概……是误会了什么。
“你去帮你的屋里人穿,我不需要。”
“可先生刚刚不是才让我和别人断了吗?”
文卿冷冰冰地瞪了他一眼,从他手中扯过外衫,平时在训练场上不动如山的少年却被这点力道带了下来,单手撑在文卿身侧,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腰。
那双永远波澜不惊的墨眸里泛起了无措的涟漪,青豆绿的外衫被攥皱了,少年温热的唇齿落下来,文卿不知为何竟忘了躲,只是咬紧牙关。
那吻却没有落在那抿紧的唇上,而是碾磨在苍白细腻的颈侧,随着说话时的颤动,连带着掌心中的后腰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先生昨晚……就是这样咬我的哦。”
没等文卿做何反应,公仪戾便克制着收回手,将发懵的先生扶着坐好,站起来双手摊举,委屈道:“先生误会我了,我好难过。”
文卿怔怔地抚上自己的颈侧,指尖的皮肤泛着红,泛着热,耳垂似乎也染上了酥麻的感觉,他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但他知道这是错的。
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比公仪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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