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屹眠打开车门,刚要下车林药就顺着缝挤了进来......
驾驶室的位置不大,林药直接爬到靳屹眠的腿上,想就近从这边上车,结果人爬上来就被靳屹眠按住了。
靳屹眠把车门一关,随手又升上了车窗。
“累不累?”靳屹眠问。
林药已经累的快要虚脱了:“还好,有一点。”
林药跨坐在靳屹眠的腿上想找个舒服一点的姿势,靳屹眠托着他的屁股把人往面前拢了拢,两个人动作一顿,都发觉对方下面在跃跃欲试。
林药闷声笑了一下:“你别是在这看黄片呢吧。”
靳屹眠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有你我用看那个?”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过了,林药现在天天不着家,换做之前靳屹眠肯定是要把人领回家的,这次他没有阻止,是因为他知道林药在想什么。
他想尽快抓到墨非,而林药想的却是阻止一场浩劫;他想杀人,林药想救人,说起来,林药做的事比他更有意义。
两人在车里接了个细腻又绵长的吻,林药长舒一口气,靠在靳屹眠的肩上闭着眼睛刚准备眯一会,就听靳屹眠说:“我可能知道白祈是谁了。”
林药额头抵着靳屹眠的肩膀,睁开眼却没抬头:“是不是一个应该死了很多年的人?”
靳屹眠不知道林药是怎么猜到的,自从齐秦安说出“白祈”这个名字后,他就发现林药看似不在意,实则浑身的神经都在紧绷着,现在听到他说出这话,靳屹眠更加确定,林药心里其实早就有了数。
靳屹眠抚着他的背:“嗯,虽然还没有证实,但应该错不了,他叫祈溟,是祈简的生父。”
林药沉默了一会,突然扑腾着就要下车:“好了,电已充满,我要回去工作了。”
靳屹眠看着他打开车门从他腿上爬了下去,一把把人拉了回来:“我在你身上装马达了?突然这么来劲。”
林药说:“没有,我实验室还有事,回去晚了叶冲又该叫唤了。”
靳屹眠不爽道:“叶冲叶冲,你跟叶冲待在一起的时间比我都多了。”
林药笑了:“别乱吃醋。”
靳屹眠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林药凑过去看了看:“这是什么?”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项链,一条素净的链子上坠着一个指甲大吊坠,天太黑,林药一时间也没看清到底是什么材质的。
靳屹眠把项链戴在林药的脖子上,林药说:“我不喜欢戴这种东西。”
靳屹眠说:“这是定位器。”
林药一愣:“定位?”
靳屹眠:“嗯,原本是想做成戒指的,但你每天在实验室,戴着戒指不方便,而且婚戒戴这种也不合适,就做成了项链。”
戒指对林药来说确实不方便,对靳屹眠也不方便,所以这么长时间他们谁都没提过戴婚戒。
林药摸着脖子上的项链:“干嘛给我戴这个?”
靳屹眠从自己的领口里扯出一款跟他一样的项链:“我也有。”
祈简没死,靳屹眠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再见面,现在知道林药就是林博士的人已经太多了,为了以防万一,靳屹眠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备。
失联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在林药身上,那样他会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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