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回过神,迅速调整好状态,发动车子,恭敬地问:“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顾云霆:“我记得谢潜之身上还有几个代言?”
蔺秘书回道:“是。还有六个代言,除了一个国民汽水的食品类代言,其他都偏向奢侈品和化妆品类。”
顾云霆垂着眼睛,为孟饮冰整理毛绒毯子,语气还是那么波澜不惊。
“和合作商们打一声招呼,就说听到了风声,不能沾的,最好离得远点。”
“六家一起?”蔺秘书听出自家老板话中潜意思,错愕道,“同时下手的话,万一……谢潜之他们狗急跳墙?”
顾云霆抬头,勾起唇角,笑容冰冷,眼神凌厉:“就怕他们不着急。”
蔺秘书隐约察觉到自己做事的方向,没有任何异议,他们老板的决定可不会有错。
顾云霆又问:“夏潇然准备的怎么样了?”
蔺秘书:“夏先生已经和高先生他们见过面,很乐意为国安的人打掩护。据国安近期的调查结果显示,夏先生的父母原本都是盛辉的艺人,十几年前因为不肯配合盛辉的某些计划,才遭到设计,背上了大笔债务。”
夏潇然上初中以前,家里条件还是不错的,不然他也不可能去学小提琴。
就是在他小学五六年级时,他父母给人做担保,対方中途跑路,导致他家里欠了一大笔钱。
他父母都是艺人,虽然名气不太大,但演技很好,平时不缺普通资源,稍微辛苦一点,估计有个一两年就能把欠款还清。
然而在盛辉的一再打压下,两人根本接不到正常的工作,只能靠演没有台词的龙套或者去小地方出非常低端的商演赚钱度日。
连生活都勉勉强强,他们还哪有能力去还欠款?
饶是如此,两人依旧没有屈服,坚持不为盛辉做事,一点点熬着,这么多年也就过来了。
后来夏潇然高考结束,他一直努力撑着家庭的父亲松掉最担心的那口气,反而一下就病倒了。
常年劳累加各种基础病,要说治疗,也就是普通治疗,但人不能劳累,必须养着。
家里多了药费开销,还少了经济来源,自然过得更加艰苦。
夏潇然不忍心母亲每天奔波,上完课就四处找零工打。餐厅小提琴手不是他唯一的工作,他还兼职家教和礼仪,有时候还干干收银员或者配菜小工。
辛苦占据了生活绝大部分时间,他却没有因此怨恨父母。
他的父母只是坚持了做人的底线,难道这也有错?
而対于伤害和打压他父母的盛辉,他就没有任何好印象了,甚至还抱有浓烈的仇恨。
如果有机会,他很乐意找盛辉麻烦。
因此在孟饮冰找上他,和他坦白了工作室的情况后,原本就很愿意签约的他更高兴了,一再和孟饮冰讲,要是能给盛辉找麻烦,务必算上他一个。
孟饮冰也好,高先生也好,他们都不可能真的让夏潇然去做太危险的事情,夏潇然也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很多事情根本处理不了。
再说,这次的事情也不是多危险,就是嫌疑人非常狡诈,在行业内经营多年,想找到切入点比较复杂,难得有个机会,大家都不愿意放过罢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