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仰慕?”苏兆夜满面嘲讽,“我看他不是仰慕我,纯粹是想做点不可告人的交易。”
中年人额头上汗更多了,涔涔流淌,都快成了一条小河。
“苏总,不是这么回事儿!我们盛辉是正经经纪公司,就是想争取贵公司分司旗下一个代言的机会罢了——”
苏兆夜打断他,眼神冷得好似数九寒天的冰刀。
“盛辉是正经公司?我听说的可不是这样。想争取机会,就正大光明让经纪人去苏氏洽谈,在这种地方拦着我,想什么真当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
年轻人眉头一皱,眉眼间竟透出一股风情来:“苏总,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您最近不也是单身么——”
“滚!”
苏兆夜勃然大怒,一把掀开这年轻人,力道之大,差点没把对方直接推倒!
他眼底血色渐浓,就是这两个不长眼的非要在这地方拦住他,耽误他时间,现在都不知道孟饮冰是不是走了,还能不能追到人。
况且他就听不得提醒他已经失去孟饮冰的话,尤其是这种不怀好意的人说的,怎么可能不生气!
年轻人惊叫一声,整个人后仰,要不是斜后侧还站着他的老板,顺手扶了他一把,多半会真的栽在地上。
饶是如此,他的脚腕也崴了一下,咔嚓一声,整个踝骨摩擦,露在西装裤外的脚踝很快就肿了起来。
他的老板脸色一下就变了,慌忙撑住他,失声道:“苏总,你怎么能这样!我们家逸谨是要跳舞的,这要是伤到了骨头可怎么是好!”
苏兆夜漠然道:“他自己不安好心,关我什么事。”
老板气得手都发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反倒是那个叫逸谨的年轻人按住老板的手,能屈能伸地向苏兆夜道了歉,请苏兆夜高抬贵手不要计较。
苏兆夜冷笑一声,一转身,正好对上孟饮冰探究的视线。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足足过了半分钟,才回过神,手足无措地往旁边大退几步,焦急地解释:“饮冰,你听我说,我和他们没有关系,我刚已经拒绝这个不检点的——”
孟饮冰嗤笑:“你除了这个词还会说什么?”
每次都是不检点来不检点去,活似整个人还活在封建社会。
苏兆夜迷茫地看着孟饮冰,张开的双手在空中凝固成一个狼狈的姿态。
“我、我只是怕你误会。我知道我之前做错了很多事情,我现在已经在改了!我改了很多,我不想你误会我,我想得到一个机会。”
孟饮冰敬谢不敏:“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别说他不是原主了,就算是,那苏兆夜一个已经分手的前任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并不会因为一个前任拒绝了追求者而感到高兴。
网上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
死了的前任才是好前任,能下葬,就没必要诈尸。
看到前任出现在他面前,对另一个追求者也那么恶劣,他只会认为前任素质就是那么低下,难怪之前总是不干人事。
当然,如果对方其实不能算前任,那对另一半保持忠诚不是应该做的事情,怎么还一副他多么优秀、付出了多少的样子?
要知道,法律从来都是最低限度的道德,一个人做到了他应该做到的,那不值得夸耀。
孟饮冰意味深长地看着苏兆夜:“你该庆幸,你以前没有动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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