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萧则绪的手指,舌尖吸吮,将头垫在萧则绪肩上,有些委屈。
“那我轻一点进。”
“况且朕还有一双手也能满足将军。”萧则绪咬了咬夏寒青的喉结,重新钻进帷幔内。
人影起伏——
萧则绪常年自小长在宫里娇生惯养,一双手比玉石还要细腻光滑,而夏寒青常年握着刀剑长。枪,指尖带着一层薄茧,伺候起人来也怪舒服的。
*
神武四年,宫内诞下一位公主,帝甚喜之,封为安定公主。
小公主生下来脾气便异常倔,性情骄纵,追着团团满宫乱跑,那只咬过萧则绪屁股的大鹅,被小公主揪着脖子揍。
大概是萧澈太让人放心,这次生了个女儿,本以为还能如此乖巧,没想到是个混世大魔王。
萧则绪因此十分头疼。
神武七年,天下安定,四海昌平,国力繁盛,后世称之为“神武盛世”。
宁静而祥和的午后,夏寒青正带着萧澈在院子里练剑,破空铮鸣,微风拂过,西府海棠纷纷而落。
柔和的光线穿过窗子,长春宫书房内萧则绪倚在坐榻上,面前是一盘黑白棋,对面坐着一位中年男人。
萧则绪拧着眉毛,手中的棋子半天没落下去。
听说平珠侯棋艺了得,他便将人召进宫来手谈几局,没想到赫连祁果真棋艺高超,连赢他好几局。
“朕许久未逢对手,平珠侯果真厉害。”
平珠侯道:“不过是几局棋罢了,算不得什么。”
他连天下都输给了萧则绪,难不成还不能赢他几盘棋?
萧则绪思考了许久,才勉强落下一子。
“前些日子平州递了折子来,瞧瞧?”他指尖指了指旁边的明黄色奏折。
平珠侯半信半疑地展开折子,只看了一眼便满脸喜色,他继续往下看去,通读一遍,又看了几遍。
“陛下竟愿动用国库之银为平州办理免费学堂,多谢陛下。”
萧则绪一抬手,“不要谢朕,平州是朕的疆土,朕为自己的百姓筹谋你谢什么?”
平珠侯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
虽然平珠已划入燕云,但他总担心萧则绪会区别对待。
现下他终于可以放心了。
很快萧则绪对着棋盘又犯了难,看来这一局他又要输了。
但很快他眼前一亮,终于寻到突破之口,啪地一声玉指落子。
平珠侯叹道:“非臣恭维之词,陛下文韬武略、治国有道,臣自叹不如,当年若是有陛下坐阵,臣自然也不敢挑衅天威。”
萧则绪轻笑一声。
大燕有夏寒青这等战神在,又有袁宜之等人,他的父皇只顾权力,忙着和内臣争斗,不愿挑动事端,才导致朝内软弱不堪。
“天下疆土,当归我燕云所有。”
但是很快萧则绪话锋一转,“听说赫连姑娘看上了这一科的状元郎?”
提到赫连蓉,平珠侯便有些头疼,他这个女儿放肆惯了。
先前在平州被他宠坏了,如今到了京城也不知收敛,萧则绪看在她安葬昭荣公主的份上对她也是极为纵容,现在这厮愈发放肆。
据说她追了状元郎三条街,硬是把人绑了回去。
平珠侯无奈道:“臣的女儿实在是……”
萧则绪笑道:“父母爱子,朕瞧着她同状元郎极为般配。朕也有个女儿,你瞧外头……”
正说着外头突然响起一阵女孩儿的娇笑声。
外头大鹅嘎嘎乱叫,安定骑在团团身上,手中拿着一只小木剑,狂追大鹅,当年她父皇被大鹅追着咬的仇可算是被她给报了。
外面哄哄闹闹地,时不时又一阵少年声传来。
“公主,不可爬树。”
是夏知遇的声音。
夏寒青后来收他为义子,带他祭了夏家的宗祠,正式记了名字,现在整日跟在安定屁股后面帮她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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