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是不久前赫连王子寄来了几封信,上面可是大哥的笔迹……”
双方火药味浓厚,群臣咽了咽口水谁也不敢乱动,隐隐有一种剑拔弩张的气势。
萧则绪从怀中取出一叠信朝景顺帝呈上,“父皇,平珠赫连池逼宫失败,赫连咎从赫连池的府邸中搜出了和肃王的来往书信,其中提到峡谷之战内情,以及商路钱庄**铸造之事。”
景顺帝睁着眼睛,浑身却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萧则绪坐在他身侧恭恭敬敬地朗读那些书信。
他念完一封又一封。
“够了!”
萧建白突然怒喝一声,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三弟何必咄咄逼人?”
他冷哼一声,拽下了腰间的玉佩,啪地一声,落地应声碎裂。
旋即唰地一柄寒剑落在萧则绪脖子上,是他身后的一位禁军,不仅是他,景顺帝和栏杆前的所有大臣都不可避免地被萧建白控制住。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众多侍卫,房梁之上弓箭手密密麻麻的,将他们团团包围,密不透风。
栏杆内文武百官早已吓得面色苍白,生怕那把脖子上的剑一不留神就砍掉了他的脑袋。
萧建白缓步上前,接过那几封书信看了两眼,“赫连池这个蠢货,三弟,为什么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哥哥呢?”
他眼底寒波荡漾夹杂着几丝阴鸷,笑容深不见底。
“大哥,真是你做的吗?”
萧则绪脖间寒剑押着,面不改色,声音冷冽。
“是又如何?”
萧建白冷笑一声。
“既然你承认了,数罪并罚,大哥,我也没有办法。”
萧则绪抬手在寒剑上弹了一下,声音清脆,铮鸣一声,那侍卫很快便松开手中的剑,与此同时对准文武百官的剑调转方向对准了萧建白。
萧建白忽然眉头一蹙,隐约感觉事情不妙,他反手踹开了那两个挟持他的人,夺过一把剑,朝最里面的景顺帝而去。
景顺帝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大儿子将剑搭在他脖子上。
“三弟,放我出京,否则父皇的命……”
“你也不想落下一个不孝的千古骂名吧。”
萧则绪眯了眯眼,眼里闪过一丝寒光,抬手挥散了拦他去路的人。
萧建白成功下了白玉台阶,挟持着景顺帝准备离开。
就在他正准备翻身上马时——
萧则绪却突然勾了勾唇角,大喊一声,“夏寒青!”
便见对面屋檐之上站着一人,衣袂翩翩,气势不俗,那人依旧带着鬼面獠牙面具,手持弓箭,正对准了萧建白。
咻地一声,破空声传来,直接射穿了萧建白的肩膀,他和景顺帝齐齐翻下马来。
“父皇……”
萧则绪立即跑下去,将景顺帝扶起来,见他无恙才命福乐抬着轿子将他带回去。
夏寒青那一箭精准地避开景顺帝,干净利落地落在萧建白身上,旋即他从墙上跳下来,稳稳落在地面,看得萧则绪那叫一个心惊。
萧建白负伤还想翻马逃跑,然而夏寒青两三下便反手压制住萧建白将他按在地上,随即摘下自己的面具,那张熟悉且俊美的脸暴露在大众视野中。
萧建白肩膀上的血染红了大半片衣裳,不可置信地看着夏寒青的腿,“你的腿……”
不止萧建白惊愕,满朝文武更是惊愕,夏将军的腿什么时候好的?昨天还见他坐着轮椅在宫里溜达呢。
夏寒青低笑一声,故意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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