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青看着来来往往的宫人都感觉到了诸多异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答应你。”
夏寒青只能硬着头皮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旁边的宫人只当什么都没有看见,垂下了头。
*
十一月中旬
商会钱庄出了乱子,许多商人从钱庄兑出来的全是**,出庄子时没发现,一到市场上准备买卖物件被当地人发现竟是**。
导致平珠和燕云的市场全部乱了套。
赫连咎没有办法,一匹快马连夜赶路又进了燕云都城,气冲冲地冲进了萧则绪的书房。
萧则绪正在盯着手中的一把刀币和铜钱仔细对比来看。
燕云商人不熟悉刀币,平珠商人不熟悉铜钱,双方虽学得了辨认**的方法,但这一次的**却做得很真。
“太子殿下,我们的钱庄出了问题,商人们围着我们王城正闹呢,你可有什么见解?”
萧则绪却没理他,只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最后递了过去。
“照着这上面的地址挨个查过去,一查一个准儿。”
“你怎么知道的?”
赫连咎眯了眯眼,难道是萧则绪故意设圈套?
萧则绪撂下笔,指尖轻轻在桌面上扣了扣,“难道三王子做这件事的时候就没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
“额……”
赫连咎终于闭上了嘴。
“那你既然知道会有**,为什么还任由他扩散。”
萧则绪朝福乐使了一个眼神,福乐很快便领着旁边的宫人出了书房,待只剩下萧则绪两个人,他才歪头轻笑。
“**不扩散,你怎么对付你的兄长呢?这屎盆子你不扣到他头上,怎么算是师出有名呢?”
赫连咎这才恍然大悟。
他大笑几声才朝萧则绪道:“都说我兄长阴损,你比我兄长还要阴损,那你这次不会也打算利用此事对付你兄长吧?”
萧则绪却冷哼一声,“这事本就是他做的,孤不过是顺水推舟,怎么算得是阴损。”
若他们不在背后动手脚,贪污银两,他又怎么能揪住错处。
他从袖中取出半枚扳指,正是陆一先前从赫连咎房间内偷来的那一块,他摔成了两半。
一半送到了赫连池手中,一半留在这里。
“孤以肃王的名义写信给你兄长,你脾气太冲,得罪了孤,被孤扣下,想必这会儿他已经调兵准备进攻王城,你此番前去,正好数罪并罚,他死无全尸。”
赫连咎看到这半块翠玉的扳指,又对着光在里面看到了一排小字,这才敢确信正是他丢失的那一枚。
“你怎么会有这枚扳指?”
“说来也巧,路上捡得。”
萧则绪随口胡言,毫不脸红。
赫连咎重新收好扳指,疑惑道:“你看着怎么比我还恨我兄长?这么多的罪名都替他找好了?”
萧则绪没有说话,眸中闪烁,不知在想什么,他依旧把玩着手里的菩提玉佛珠。
他已经查清楚了。
那次峡谷之战,就是冯鹏联合赫连池将夏寒青困住,废了他两条腿。
这两条腿他要赫连池拿命来赔!
“算了,我就当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赫连咎也无心考量这些,他只需要知道王储之位马上就要是他赫连咎的。
“不过我现在回去,没有兵力,一进平珠境内就会被发现。”
顺着光,他朝萧则绪看过去,却见风忽然吹过鬓角,萧则绪衣领上的黑色绒毛都吹得洋洋洒洒,赫连咎突然愣了一下。
但他很快便反应下来,打了一个哆嗦,这等毒刺美人他可不敢要,降不住!
“太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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