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速去考试吧,快要开场了。”
“爹!公子你……”
简平有些犹豫。
“我不会伤害你的父亲。”
简平这才朝萧则绪一拱手抱着包袱急匆匆地跑进了考场内,接受检查,又匆匆进去落座。
那汉子眼睁睁地女儿跑走了,当下便将怒火全洒在了萧则绪身上,他挥拳便要打开,只是还没接近萧则绪,便被另一只手捏住手腕。
“当街动手,按律该打板子。”
夏寒青眸色寒冷,厉声冷喝。
“你……你们……你们为什么非要害我的女儿啊,她这样以后可怎么嫁人啊,哪个夫家愿意要她。”
简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拿帕子擦眼泪。
“伯母,您的女儿有此志气,她走到哪里都不会差的,您应该庆幸她摆脱了和你一样的命运。”
“命……”
简母擦默默留着眼泪,“我们就是这种穷人的命,她这辈子也就只能跟我一样,我们这种穷沟沟里出来的人还能有什么出息?”
“所以科举给了她们机会,即便不中,也能开阔眼界,您或许应该试着相信她,何况那等因为她参加过科举便悔婚的人家恐怕也不是什么好去处。”
他知道现在很多人接受不了,根深蒂固的思想只能逐步教化,急不得。
萧则绪陪着他们在外面坐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有没有劝成功,好在那姑娘是成功进去了。
科考九日,好在没出什么篓子。
萧则绪闲着没事便在考场转悠,往女子考场也溜达了一圈,大多数女子在家只学过一些四书五经,对于策论理解很少。
科举结束那日他来接茵茵,又在外面碰到了那位简平姑娘,她看起来比那日更坚定了许多。
“姑娘,考的如何啊?”
简平一愣,见是那日帮她的公子连忙行礼道:“那日多谢公子,我才能进去考试,题目挺简单的,敢问公子姓名?日后也好报答一二。”
萧则绪却哈哈大笑,折扇唰地一身展开,“你若是能中,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他说的没错。
若是简平能中,她便会在金銮殿上看见他。
萧则绪接了茵茵,在外头吃了饭,听茵茵讲了这几日的事情,才将她送回去。
考试后便是准备阅卷。
卷子是封着名字,打乱了许多次,又交由礼部,是萧则绪亲自挑了清正廉明的官员来判卷,所有与参与科考人员有过九族以内亲缘的不得参与阅卷。
十月中下旬
所有卷子全部检阅完成。
由礼部挑选出前二十名送到了萧则绪手中。
萧则绪挨个翻了翻卷子,写的都不错,也在意料之中,中选的二十人中只有三名女子,也算是正常数据。
第一名是一位叫柳春山的学子,字写得漂亮,文章也漂亮,论点清晰,间接独到,难怪被拔为第一。
“殿下!早些睡吧。”
夏寒青收拾好床铺,脱了外衣,一抬眼萧则绪还点着灯在看今年的卷子。
“殿下?”
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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