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绪的攻势越发猛烈,一件一件,到最后只剩下一条裤子。
“殿下……”
“不玩了。”
连输五局,输的只剩下一条裤子。
“别呀,万一你马上就能逆风翻盘呢。”萧则绪渐渐诱导,甚至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很快他故意输了一子。
“将军赢了一子。”
眼看着夏寒青情绪重新高涨起来,萧则绪淡定地脱掉外衣。
“将军又赢了?”
萧则绪笑眯眯地勾掉腰带。
直到露出光洁的上身,夏寒青再落棋时甚至脸色通红不敢抬头看一眼。
眼看着萧则绪也只剩下一条裤子,两军对阵也达到了高潮,夏寒青左思右想想不通他这几局棋到底是怎么赢的?
“将军还不落子吗?”
似笑非笑的声音如石子落入水潭,啪嗒一声在夏寒青心头炸开了一个水花。
他这才终于想通,殿下是故意的!
“臣技不如人,甘愿认输。”
他丢下棋子,死活不再落子。
萧则绪笑笑,却越过楚河汉界,拿些夏寒青的棋子替他落下。
“将军赢了,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他双手交叉托着脑袋朝夏寒青眨了眨眼。
夏寒青被他看得面红耳赤,“臣、臣听殿下的。”
萧则绪却又将问题抛回去笑盈盈道:“孤听将军的。”
“那……”
夏寒青捏着衣角,声音都小了许多,“第、第四十二页。”
“原来将军喜欢第四十二页。”
萧则绪丢下手中的棋子,笑意盈盈。
*
八月底
钟泓和权员外等人同平珠赫连咎正式商定签署了货币衡量文书。
同时重新拟定并发布商户税收的新款条例,设定起征点,超出起征点部分根据收入按照百分点层次征收。
九月上旬
萧承允负责的钱庄建成正式投入使用,燕云京内多了许多来往的平珠商人,萧则绪责令加大京城内防护安全。
九月中旬
新的一轮科举顺利开启。
京内才子佳人,客栈爆满,甚至来来往往带着幕离的女子也多了许多。
萧则绪连着几天都没睡好,一闭眼脑子里全是科举的事,半夜又惊醒,披着外衣坐在书案前,反复思索着有没有漏缺的地方。
终于到了进考场的这一天,萧则绪一早就坐在考场对面的桂月楼,挑了最好的位置。
对面坐着一位白衣女子,神色从容淡然地喝着茶,相较于她的淡定,旁边的夏寒青显然不太淡定。
萧则绪看着夏寒青不停地喝水,视线在下面扫来扫去,又不断地擦汗。
“你看着怎么跟自个要进考场一样?”
“臣是担心会出乱子,殿下为了此事已经许久没有安心睡了。”
夏寒青有时会留在宫里,看着萧则绪半夜翻身起来点灯,他看着心疼。
“安心。”
萧则绪笑笑,也不知是在安慰夏寒青还是在安慰自己。
外头男子正有序进场,照样是脱衣检查,女子则被领到里头由嬷嬷亲自检查。
为了防止岔子,萧则绪还将夏老夫人亲自请了出来,有陛下亲封的一品国公夫人镇守,想来那些人也不敢做什么手脚。
夏老夫人年轻时也是英姿豪爽,对萧则绪此举十分支持,当即便换了朝廷命妇服进了内堂。
“茵茵,时间不早了,你该进去了,好好考,我在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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