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则绪嗤笑一声。
“是吗?”
萧则绪抽开手,又伸过去用手指故意坏心眼儿地戳了两下,“那孤要好好想想怎么降罪才是?”
“殿下!”
夏寒青惊呼一声,急忙抓住他两只乱动的手,死死捏着。
“臣知错了,殿下别乱碰。”
萧则绪哼了一声,两只手还被夏寒青静静抓着,生怕自己干出点儿什么不该有的事来。
夏寒青一直看着窗外缓解尴尬。
“你打算这样抓一路?”
萧则绪看看自己被禁锢的双手,跟带着手铐似的,还有些滚烫。
夏寒青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松开他,手腕都被他捏出些红印子,但松开的一瞬间很快便散了。
“臣不敢。”
萧则绪没好气地活动活动手腕,“孤觉得你敢的很。”
余光瞥见旁边剥好的橘子,他正准备要去拿——
然而那只手又又又被夏寒青抓住了。
夏寒青如临大敌,生怕他又要乱来,动作比脑子反应还要快。
萧则绪两只胳膊停在半空中:???
布包里的橘子滚落,夏寒青脸色腾地一下便红了,这才意识到殿下可能不是要乱来,而是要吃橘子。
他连忙松开萧则绪,“臣……臣不是故意的,臣给殿下剥橘子。”
夏寒青完完整整剥了一只橘子递过去。
萧则绪手搭在腿上,一动不动。
“殿下尝尝吧,很甜。”
夏寒青剥开一瓣送到萧则绪嘴边,对方这才吃掉那只小橘子。
夏寒青舒了一口气。
这种难熬的气氛一直到队伍进了城才散开,萧则绪戴着面具,披上斗篷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夏寒青还要将言家这些人带进诏狱先行看管起来,再回宫复命。
萧则绪自然是不能跟过去的,便准备下车先回府。
“孤在府中等你。”
萧则绪弯腰下车,临近夏寒青时,突然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他弯了弯唇角,“早些回来。”
“是!”
夏寒青一僵。
恍惚间像极了妻子在家等候在外劳碌的丈夫吃饭的场景。
萧则绪笑笑,夏寒青还是这么可爱。他下了车,在囚车前站了许久。
“舅舅记牢了,手腕上有红线的人才可信,其余人无论如何也不能信!”
京城不比献县,他的手伸不进诏狱,只能安插几个自己的人手,但大部分还是皇帝的人。
路上的刺杀根本算不得什么,现在才是关键时刻。
“茵茵便由孤带走了,京内无人见过她的模样。”
多亏了那些刺客,也方便他寻一具年纪相仿的女尸,伪装成被刺客暗杀,便可将言茵茵带出来。
萧则绪将茵茵的帷帽戴好,蒙上面纱,同样遮的严严实实。
旁边早停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他带走茵茵,已为她安排了新的身份,几人上了马车。
萧则绪掀开马车帘子,正好瞧见对面夏寒青也望过来,忽然勾了勾面具下的唇角,故意朝他抛了个媚眼。
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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