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则绪盛情难却,只能尝了一口,顿时眼前一亮。
“确实不错。”
夏寒青手指死死抓着轮椅扶手,因用力而青筋凸起,想要发作却又努力地隐忍,他看了一眼萧则绪,端着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萧则绪还在和蒲洼茂说那些新种,决定带些回去,先找个地方实施起来,看看成效。
夏寒青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呢?他不过是一介废人。
又要再倒酒时,突然手腕被人握住,硬是掰着他的手指将酒杯撂下。
“殿下?”
“别喝了,我们该回去了。”
萧则绪撂下碗筷,又朝蒲王氏道:“天色不早了,孤还有些事情,便告辞了,两位在这里好生住着,有什么问题同管家说便是,孤尽力满足。”
“我们住的都挺好的。”
蒲王氏性情开朗,这样的人相处也好,萧则绪不担心他们有什么不开心的。
“殿下,等等,等一下。”
蒲王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身朝屋内跑去,很快他拿着一个包袱跑出来。
“殿下,这是民妇自己做的鞋,您和茂儿脚差不多,应该能穿,要是殿下不嫌弃的话……”
说话间萧则绪已经将收起了那双鞋,甚至打开看了一眼,布料什么的算不得多么矜贵,却是母亲给儿子做的。
“多谢大娘了,那这双鞋我便收下了。”
他收的很快。
若是不收,恐怕人家还要觉得被嫌弃呢。
而且这鞋子……
让他想起来曾经母后在时他的鞋也都是母后一针一线亲手缝的。
萧则绪招了招手推着夏寒青出了庄子。
蒲洼茂伸着脖子一直等人消失在视野中也没说要回去,被蒲王氏拎着进了门。
“看什么看,人家是金枝玉叶,你要是真喜欢,咱就争取做个大官,也不是没有可能啊,你瞧瞧你今儿不过一个时辰把这一年的话都快说完了。”
蒲洼茂叹道:“娘,殿下已成亲。”
他不是没注意到,方才席上那个男人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似的。
“成亲也可以离啊,娘看好你。”
“娘,我进屋了,以后把饭放门口就好。”
“茂儿,茂儿。”
蒲王氏喊了半天对方都没回声。
这献县距离京城不远不近,献县县丞也是自己人,所以当初便将蒲洼茂母子二人安置在这里,若是有什么事情快马加鞭不足半日便可进京。
“不高兴了?”
萧则绪突然蹲下身问道。
“殿下,天黑风冷,穿上这件外衣吧。”
夏寒青将腿上一直搭着的那件外袍给他披上,没有提及方才喝闷酒的事。
“是孤带你跑的太远,身体不舒服?”
萧则绪伸手按了按夏寒青腿上的肌肉,用手搓了搓,又将外袍重新搭回去。
“可是腿疼了?”
“没有,是臣自己……”
夏寒青抿着唇,突然抬眸对上萧则绪的视线,他抬手撩开萧则绪肩头散落的青丝,耳垂处的红痣妖冶动人。
腿上被按过的地方似是有一团火在烧着,蔓延至浑身的骨髓,不知怎的突然倾着身子凑了过去。
萧则绪还在低头帮他按腿,突然面前光亮被人挡住,紧接着温热的唇瓣贴了过来堵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