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桑月进屋,“什么跟我在一块啊?”
“殿下不是跟你在一块吗?”
听澜故意道。
桑月一拍脑门立刻改口道:“噢!对,殿下在亭子里堆雪人呢,托奴婢来拿些碳块做眼睛。”
夏寒青看着他们一唱一和,死死按着轮椅的扶手,咔嚓一声,扶手被他捏碎了。
“江陵!立刻去找人!”
桑月还端着水盆,“那奴婢也去找一找殿下。”
“不劳桑月姑娘费心!两位就在这里等着就好,如果找不到……”
突如其来的气势凌然让桑月一怔,一抬头就对上一双阴鸷冰冷的眼睛,夏寒青这些时日的温和让他们忘了他是一个手上沾些几万条命、曾坑杀过几万敌军的将军。
屋内气压突然低了下来,饶是听澜见惯生死,也难免打了个寒颤。
“在找什么?”
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房间内的沉寂。
夏寒青转过身去,见门外风雪正飘着往里进,渐渐化作水汽,来人一身风雪,摘下帷帽,露出那张清风明月似的容颜。
“殿下去哪儿了?”
夏寒青扶着轮椅伸出一只手来握了握他的指尖,一片冰凉,连忙塞了个手炉给他。
“我在院子里玩……”
“殿下不要乱跑了,臣一转身殿下就不见了。”
夏寒青说的带了几分委屈,像是在控诉一般。
听澜舒了一口气。
他刚才真怕夏寒青找不到人一气之下将他们全杀了。
几人慢慢退下,只剩下二人。
萧则绪蹲下身,突然从怀里取出一包东西,缓缓打开,里面放着几块绿豆糕。
“你尝尝。”
他捏起一块绿豆糕送入夏寒青唇瓣,夏寒青没敢动,就着他的手指咬了一口,果真香甜软糯,带着丝丝凉气。
“好吃吗?”
萧则绪莞尔一笑。
他在张中正家里吃了口绿豆糕觉得味道不错,特意又叫他捡了两块带回来。
“嗯……”
夏寒青红着脸点了点头。
“但是殿下为什么穿着臣的衣物?”
“啊?”
萧则绪低头一瞧,这才注意到好像还真是夏寒青的衣服。
他出门走的急,随便从柜里拿了件衣裳,俩人的衣裳放在一起,难免拿混了。
“我脱下来还给你就是了。”
他说着手指便落到腰带处,轻轻解开扣子抽出腰带丢到床上,又开始解上衣。
“殿下、殿下……”
“别脱了,穿着吧,臣的东西便是殿下的。”
夏寒青不许他脱,他偏要脱,最后整个光洁的后背都落在夏寒青眼里,宽肩窄腰,转过身来浑身的线条肌肉流畅,让夏寒青忍不住有些喉头发干。
萧则绪翻箱倒柜找出一罐子伤药塞到夏寒青手里,“帮我擦药,够不到。”
夏寒青一急,“什、什么?殿下伤到哪儿了?”
萧则绪指了指背上看不到的一则地方,他看不到但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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