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说是端王殿下**,咱们瞧出好戏。”
陛下仅有三子,如今萧则绪被困在将军府,这朝堂上只有肃王、端王二人相争,端王平白被人扣了一顶帽子,心里定然清楚是谁嫁祸于他。
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风波呢?
真有趣啊。
“可是这种低劣的嫁祸陛下会信吗?”听澜不解。
“当然不信,陛下心里知道是谁做的就好。如今袁家失势,淑妃为了求情触怒龙颜被贬为袁美人,朝内肃王独大,既然要制衡,陛下定然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下一个他要惩治的便是肃王,咱们只是给了陛下一个不错的理由罢了。”
听澜这才了然般地点了点头。
景顺帝如今年纪不算很大,自然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在朝内伸手太长,便让这俩兄弟内斗自行消耗,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肃王那里也不必叫裴乾藏着了,把夏寒青供出来,过两日要降雪,如果皇帝要派人前去接言家的人,叫他举荐夏寒青,方便我们跟着。”
萧则绪说着拎起一旁的二胡,继续学习他的二泉映月。
刺啦——
听澜如临大敌后退三步,“奴婢去找陆一。”
百刃也连忙要跑,“那属下去通知裴乾。”
萧则绪啧了一声。
孤拉的曲子应当还挺好听的吧?
“相公,好听吗?”
萧则绪笑盈盈地看着亭子外不知何时来的人。
夏寒青点了点头,扶着轮椅上前,说得一本正经,完全看不出任何虚夸的成分。
“殿下奏曲极妙,臣以为殿下天资聪颖,很有天赋,若是能再得名师教导一二,定可成为当世大家。”
萧则绪继续刺啦刺啦地拉着二胡。
果真这府里知孤者,夏寒青也。
知音难寻啊——
桑月路过时还以为百刃在外面就开始杀猪了,再看凉亭内这二人,恍然明白。
殿下又在练习曲子了。
夏将军居然不怕死的陪着。
爱情不仅使人盲目,还使人耳鸣!
**
大朝会上景顺帝兴致缺缺,心里头还念叨着丽妃宫里的酥酪,只想着尽快结束朝会。
“陛下,臣有本奏。”
夏寒青沉默许久,却突然出现在大庭广众下。
“臣前几日与夫人游湖,回程路上却突遇刺杀,臣从刺客身上捡了一块玉佩,样式清贵,臣不敢妄言主人是谁。”
景顺帝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近几日不知怎的头疼病又犯了,日日像是针扎一样,他朝康德禄摆摆手,康德禄立马下去将那枚玉佩取了上来。
“此乃京内重地、天子脚下,居然发生此等痛心之事,微臣寒心,不知是哪位贵人想要臣的命,若是传出去臣恐影响皇室声誉。”
一句皇室声誉,直接将这件事推上了浪潮。
萧建白攥紧了双拳。
萧承允还在看热闹。
下面的文武百官已经开始议论纷纷,莫非这刺客是皇室中人所买?
康德禄瞄了一眼,“这好像是陛下赐给端王殿下的那块玉佩?”
此言一出,景顺帝瞬间握紧了玉佩。
议论纷纷之下,萧承允一慌,扑腾跪倒在地,忐忑不安。
“父皇,儿臣怎么可能要去刺杀夏将军,夏将军乃我燕云重臣,立下汗马功劳,儿臣与夏将军又无冤仇。”
景顺帝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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