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则绪简直要被他气死了,偏偏夏寒青力气又大,配着药性,力道捏着他手骨被迫拂过对方的脸颊。
突然脖间一阵刺疼,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锁骨前留下一个牙印,发丝落在他的胸口有些痒。
“乱咬什么,你是狗吗?别咬了,不许乱动。”
“夏寒青!你清醒点儿!”
“……”
“孤帮你总行了吧。”
萧则绪实在是生无可恋,夏寒青像一只八爪鱼挂在他身上,各种乱蹭,平白将他也撩出一身火来。
但皇家守礼,萧则绪自认为是断然做不出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来,他只能看着那只罪恶的手来,闭上眼带着壮士断腕的气势将手伸进夏寒青的裤子里。
月色被轩窗遮盖,烟雨未歇。
手心暖玉愈发坚硬起来,像是流水潺潺打磨过的鹅卵石,在指尖轻轻碾压拂过,又落回掌心细细把玩着。
滚烫的白色水流顺着指缝,独独留下一点黏腻,清凉的晚风中吞没了一点点呜咽声。
随着最后一丝泄出,夏寒青仰着脖子没咬住唇,声音从齿缝间溢出。
萧则绪身上的衣衫被夏寒青蹭地凌乱不堪,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抽走,此刻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
夏寒青倒在他怀里,面色潮红,揪紧了手指,眉色微蹙,死死咬住下唇,脸颊上挂着一丝方才因为难受留下的生理眼泪。
萧则绪拿着帕子将手指擦干净,活动了下手腕,夏寒青到底喝了多少那种汤,弄了许多次才下来。
大概是因为夏寒青年近而立之年,家中既无通房也无侍妾,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居然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殿下……”
夏寒青松开咬得斑驳的下唇,模模糊糊中又这么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
“臣以为殿下丢了,臣把殿下弄丢了,万死难以谢罪。”
“殿下不要乱跑了,不要离开臣的身边……”
“闭嘴!吵死了。”
萧则绪剜了他一眼,“解决了就好好睡觉,下次再敢喝那碗汤,孤扒了你的皮。”
“孤还是头一次帮人做这种事情,夏寒青你祖坟冒青烟了。”
“殿下……”
夏寒青突然伸出一只手攀上他的胳膊,随后整个人扑过来,又趴在他怀里继续絮叨。
宛如佛堂里的大悲咒,听得萧则绪一个头两个头。
“殿下不可同乌那雪姑娘过于亲近,男女大防,殿下已经是成年男子,便是和听澜姑娘也要注意分寸……”
夏寒青白日里便生着闷气,絮叨说了一通,到了晚上说着梦话居然又开始啰嗦。
“烦死了。”
萧则绪把他推下去,没好气道:“你再闹腾,孤就睡了你!”
突然一只手搭过来,摸在了腰腹下的位置,萧则绪渐渐瞪大了眼睛。
“你……把手松开!”
在他震惊的神色中发现自己居然在夏寒青的手里渐渐有了抬头趋势。
无耻!
“臣、帮殿下。”
“放肆!尔敢!孤现在就阉了你!也好过你在这里发疯。”
衣袖翻飞,手心赫然多了一把匕首,寒光闪闪,磨得光亮,倒映着夏寒青满是烧红的脸。
萧则绪阴笑阵阵,“等你明早醒来就会发现孤送你的大礼。”
夏寒青依旧浑然不觉,头正靠在萧则绪怀里,手上力气逐渐加重。
“唔……”
萧则绪闷哼一声,被他握住了命脉,手上失了力气,匕首咣当一声落在床上。
“松开!”
“夏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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