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青早就掌握了喂药的正确方式。
夏寒青!孤要杀了你。
好不容易一碗药见底,萧则绪被他折磨得三魂丢了两魂,眼泪直流。
这眼泪可不是他怕了夏寒青,是被那药苦的舌尖发麻导致的生理眼泪。
他见夏寒青松开,麻溜地儿地抱着球跑出了书房,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夏寒青。
“殿下?”夏寒青试图挽留。
可萧则绪跑得飞快。
陆修文噗嗤一笑。
“殿下真是怕了将军。”
徐缙已经惊得说不出来,瞪着俩眼珠子空空地看着那药碗。
将军何时给人这么喂过药,他们在军队时便是削骨剔肉也没人喊一句疼,偏偏这花瓶喝完药都哭得眼角通红。
真是娇弱!
萧则绪直跑出书房几里远,才舒了一口气,夏寒青果真恐怖如斯。
难怪西北边关夏寒青的名号能吓哭小孩子。
“殿下?这是怎么了?”
萧则绪一抬眼正好看到融雪在花园子里晃悠。
他哪里敢说自己偷听夏寒青讲话被戳了一刀子,又被夏寒青按着灌了一肚子的药,怪丢人的。
“无事。”
“先前让你瞧夏寒青的腿,你觉得如何?”
“殿下,奴家又不是火眼金睛,透着裤子都能瞧见伤势,您得把他的裤子扒下来才行。”
“行,孤晚上就把他扒……什么?”
萧则绪猛地回过神来,当下怒道:“你自己去扒!”
“奴家不敢!”
“孤也不敢!”
夏寒青恐怖如斯。
“奴家有一味药,无色无味,喝下去他半个时辰醒不过来。”
萧则绪摊开掌心,一枚小巧的玉瓶子落下,突然有一个恶劣的想法。
他把夏寒青放倒,夏寒青岂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孤要给夏寒青开最苦的药,逼他喝下去。
不肖到晚上听澜便回来了,她朝萧则绪一拱手,事情已经办妥。
“李大人收到殿下的信后便启程进宫去了。”
因为米商一事,景顺帝对李毓书极为信任,他都没有想到他的朝堂上竟然还有这等人物。
御书房内景顺帝大加夸赞,对李毓书极为赞赏。
李毓书跪在下首,将萧则绪信上说说方法一一讲给景顺帝听,景顺帝龙颜大悦,当下便赐了钦差大臣,去调查此事。
趁着夜色朦胧,李毓书悄悄出了城。
将军府内烛火摇曳,明月高照小轩窗。
萧则绪偷偷把药倒在夏寒青的酒水中,波光粼粼,他尝了一口,确实无色无味,不必担心夏寒青会发现。
只是他分明是为夏寒青好,怎得倒像是做贼心虚?
“相公,喝酒,”
萧则绪给他满满倒上一杯,笑得人畜无害。
“臣……殿下,臣其实不善饮酒,算了,谢殿下。”
夏寒青还是一饮而尽。
萧则绪见他喝了个干净,笑容诡异,眼底狡黠,欢欢喜喜地帮夏寒青夹菜。
你死定了,夏寒青。
孤一定会让融雪开最苦的药!
夏寒青受宠若惊,这是殿下第一次给他夹菜,小山堆似的满满一碗,他鼻头一酸,感动的一塌糊涂。
“臣一定会吃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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