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老两口站在外面等着,看到她出来,都眼泪汪汪的,向伯娘走过去拉着闺女的手。
“走,咱们回家。”
向月不想回家,回去怎么样,就是被那群人看自己的笑话,然后像是猛地想到了什么。
“妈,向阳呢,这件事情她肯定一早就知道。”
向大伯看着闺女到现在还要找别人的事情,痛心疾首,“向阳在你被抓进去之前就回河山沟了,你清醒一点吧,这种事情也要怪向阳吗?你自己想想,从二十年前开始,你就不正常,我跟你妈求爷爷告奶奶才把你再钢铁厂的工作保住,你不要再闹了。”
他语气里满是失望,孩子走到这一步是他在后面一直纵容,当年就不该让向阳下乡。
向月甩开向伯娘的手,自己一个人就小跑着出去。
周实也放假了,他本来还要在实验室里不回来,但是学校要关,都要准备今年的高考。
老卢拉着人到自家,让给自己的大儿子多补补,虽然也没几天了,但能得到这么厉害的老师补课也是可以的了。
老卢儿子叫卢望,二十二岁,人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是内向。
卢望听着周实给自己讲题目,其实是有些晕的。
老卢盼望着自家里能有个读书人这件事情已经很久了,这几天没事就给他死去很多年的爹娘烧香,让他们保佑保佑。
“周实,你能再重新讲一遍吗?或者你可以给我写下来。”
周实听见这话有一瞬间的没理解,这么简单的题目还要写下来吗?不是在脑海中就直接完成了验算的整个过程?
“好,不过我太建议你写下来,自己想的话,可以锻炼到你的大脑。”
卢望哦了一声。
周实上午给他讲完,下午就给他出了几道拔高的题目,让他明天给自己就行。
卢家一家三口把周实送出去。
郑蕙看着周实也是实在喜欢,这孩子长的要个有个,要长相有长相,学习还好,父母都得力,前途无量,难怪卫家会动心。
老卢看着儿子蔫头巴脑的,一点都不像人家那么有精神,“你说周实我都请来给你补习,你要还是学不会,那我跟你妈就要丢死人了。”
卢望长叹一声气,“您还是别让他来了,他讲的我根本就跟不上,他的脑子跟别人的不一样。”他实在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语言去形容周实。
老卢皱着眉头嫌弃的看着自家儿子,“那上北大的脑子能跟普通人的脑子是一样的吗?你少给我找借口。”
卢望解释不清楚,但他这一年也没少学习,他觉得自己是能考上的。
向阳前段时间回来看过弟弟之后就又回去了,毕竟河山沟现在正是农忙的季节,估计一直到八月十五都回不来,她得摘果子。
周场最近一下班就先回家,哪里都不去,毕竟跟儿子相处就指望这几天呢,警卫员开车他在大院门口下来,刚刚挥手让人走,明天一早来接他就行,就从外面冲出来一个女人。
“向月?”
周场皱着眉头看她,脸颊都瘦的凹陷了进去,看来这几个月在里面待的也很折磨。
向月看着周场,跟疯了一样的,“周场,我告诉你,向阳根本就不应该嫁给你,她本应该嫁给赵南平的,然后赵南平是个很成功的商人,他赚了很多很钱,根本就不是你。”
她边说边吼,双手抓着周场的衣服下摆,边上的警卫本想上来帮忙的,但周场伸手示意拦住了。
向月看着周场,“就是因为你,我的好日子全毁了,你就不该娶她。”她眼睛通红,后面也没什么力气就蹲坐在地上,嘴里只是还在喃喃自语,“这不是我的日子,不是我的。”
周场招手让他们过来,“弄个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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