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坏话,我打他们。”
周喜啧啧一声,她压根就不用猜,人都是这样,看你过得好的时候就巴结两句,一旦失势,就另外一个态度,上赶着踩你一脚,她扯着闺女的衣服,“走,我给你洗洗去。”
陆沁哦了一声。
陆屿清还在上班,不过基本也是做一些整理文件的活。
周将给周喜写了信,简单的说了周繁跟程其右的情况,两个人目前也受到了一些牵连。
一直到一九七六年的十月份,全国有了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各地的录音机都播报了关于那几个人被粉碎的事情。
一切就像周喜所说的那样,黎明前最黑暗。
外交部也快速的焕然一新,全国上下都进入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紧接着一九七七年七月的十届三中全会,这次会议正式迈入新的征程。
西北。
程其右接到通知,他正式摘了帽子,需要他携带家属立刻返回首都。
周繁正在院子里用石头搭建的锅上做饭。
程其右在劈柴,他这十年从一开始的不会,到现在手上磨出来的茧子,从拿手术刀的手变成劈柴洗衣服做家务的手。
两个人先是彼此对视了一眼,周繁眼眶里都充满了泪水。
来通知的同志看着他们俩激动地样子,笑了起来。
“程同志,快接着文件吧,收拾一下回首都,说是那边的房子什么都已经安排好,希望程同志跟周同志回去就能尽快进入工作,咱们现在可跟以前不一样了,缺很多人才。”
程其右上前接过来给自己摘帽子的文件。
“我,一定要先回首都吗?”
同志还有些疑惑,“需要回首都先报道的,程同志恭喜啊。”他这边说完还敬了一个礼才转身出去。
周繁走到他的面前,一时都不知道哭还是笑,两个对视着,心酸,委屈,无奈到这一刻似乎也都随着这份文件埋葬在这大西北,到最后也就只说了一句话,“我们要回去了。”
程其右嗯了一声,他早就被这西北的沙子磨的心志更加坚定。
“走收拾东西吧,等在首都安定下来,就去河山沟看孩子。”他知道周繁几次从梦里惊醒都是叫着儿子的名字。
周繁看着锅里煮的面条,又笑了起来,“不能浪费粮食,把这顿饭吃了。”
程其右点头。
两个人吃完饭就收拾东西,连夜离开了西北,走到邮局的时候还给家里寄了一封信,说他们已经平冤,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首都。
周喜跟陆屿清也在首都忙的脚不沾地,陆老爷子也是,所以陆沁出去玩,陆周就在后面跟着,因为妹妹老爱跟人打架,按照陆老爷子的级别,国家给配的阿姨在家里做饭洗衣服。
河山沟,周将搬回来了一大摞书,这是他先下手去之前的学校找到的。
周源今年都已经是二十一,一直都在罐头厂里干活,负责监督生产,个子已经跟周将差不多高了。
周温十七岁,去年就长到了一米六五,今年也就没再长,她在家里就多照顾两个弟弟。
周将发现她格外的聪明,很多东西几乎都能举一反三,分析一些国外文学也说的头头是道,而且见解很独到,他就越发觉得周温的优秀,对此他的内心是十分欣慰的。
一大摞书放在桌子上,看家里也没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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