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着周喜,“跟你说个好消息,许友仁病重。”
周喜瞬间眼睛就亮了起来,“真的?那什么时候死。”
万勋就是觉得周喜的性格实在是太适合外交部了,她就应该做每次记者会上的发言人,肯定能把那些外国人怼的都一愣一愣的。
“这个夏天我估计是熬不过去了。”
周喜恨他入骨,这样的人偏又没有办法直接弄死,“那就好,等他死了,我一定去谢伯母的墓前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万勋提到程家人心里就有一万分的愧疚,他现在就算是帮再多,就没办法让程家的人都活过来。
“好了,看到你好好的,我也放心,等程其右回来,咱们再一起聚聚吧。”说完也就站了起来。
周喜也是,披上衣服送他出去。
天是不冷,但她毕竟还是在月子中。
陆屿清看万勋终于走了,看了一眼周喜,阴阳怪气的哼了下。
周喜看他一眼,“你干嘛?”
陆屿清过去牵上她的手,“他是谁?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周喜笑着叹气,“你吃醋?想什么呢,他是我姐夫的朋友,在我准备陷害许友仁的时候认识的,他当时还跟踪保护过我。”
陆屿清生气,幸好自己下手早,他才不要告诉周喜,这个人喜欢她。
周喜坐完月子就彻底回去上班,家里又准备请了一个阿姨照顾,但陆老爷子恢复职位,按照级别,家里又配上了阿姨跟厨师,她刚刚回去就是开会吵架。
他们满心欢喜的以为周喜好歹做了妈妈,到底能温柔一些,谁想更厉害了,简直这一个多月没见像是在家里好好补怎么骂人了。
一九七四年年底。
周喜跟陆屿清休了假就准备带着两个孩子回河山沟,陆老爷子对这个看的很开,那人家的闺女嫁过来也不能一直不回家,去年就在首都陪着他过的年,今年怎么说也要回家去了,而且他今年过年很忙,各种会议。
周洪山还没见过外孙跟外孙女,激动地一夜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先去把鸡鱼准备好,在院子里宰好挂到外面的绳上。
今天是大年二十五,河山沟在小年给大家伙分了不少的钱,今年的收入不少呢,家家户户最多的有分到一百的,不算平常时候的工资,河山沟大队是这十里八乡最有钱的,很多家来年春天准备就要重新盖房,要盖瓦房,而不是用泥砖盖的。
向阳前几天收到了向燃的信件,说是都平安,领导还做媒给他介绍了一个在文工团跳舞的姑娘,两个人相处的很好,如果可能就准备来年国庆节结婚,她是高兴好几天了,当年爹娘给留下来的三千块钱,她等到他们结完婚就把弟弟的一半给他。
向阳起来先扫了院子的雪。
“爹,这平时说周喜的是您,我看这最挂念的也是你。”
余秀敏在厨房里烧热水,先把茶壶都弄满,一会几个孩子起来好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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