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公办是吧?”周喜伸出来手,“那就把上面的搜查报告拿出来,盖了红戳的,不然咱们就外交部见,我告你有盗窃行为,疑似还通敌。”
男同志没什么搜查报告,他们就是听人说的,“周喜,你以为你算什么?在这里出头。”
周喜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冷笑,“怎么?拿不出来是吧,那就赶紧滚蛋,不然我让你直接吃牢饭。”
男同志气的咬了咬牙,舌头抵在上颚,喘着气,直勾勾的瞪着周喜,然后直接挥手,“走。”
同学们让出来一个道,大家又都过来帮忙收拾东西。
周喜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她拉着一个同学。
“赵兆呢?我怎么好几天没见到他。”
赵兆是郑老师的亲传大弟子,他们平时关系很不错。
同学支支吾吾,“赵学长他出身有问题,已经被勒令退学了,周学姐,咱们学校有好多,像你这样出身好的,太少了。”
周喜觉得全都大乱套,她转身出了学校去外交部找陆屿清。
陆屿清刚刚挂了电话,就看到周喜在办公室门口,他随手拿上外套。
“走,跟我去接人。”
周喜忙跟上,“谁啊?”
“谢爷爷,我爷爷已经递过话,一会人就会放出来。”
周喜深吸一口气,“幸好,我姐跑到学校来找我,郑老师也被查,赵学长已经被退学了。”
陆屿清知道那天他们两个说的话都一语成谶。
“不管怎么样,咱们尽全力就好。”
周喜跟陆屿清把谢老爷子接出来又送回家里,俩人太忙,也没多待又走了。
只是一周后,周繁就给周喜打了电话,谢老爷子去世了,丧事办的也是简简单单,只有一小部分人到了。
陆屿清是代表他爷爷过来的。
程宁期已经四岁了,长的跟程其右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人坐在角落里也不说话。
周喜心疼的过去把人抱了起来。
“小姨。”程宁期叫了人。
周喜嗯了一声,“怕吗?”
程宁期摇摇头,“我不怕。”
周喜伸手摸摸他的头顶,“好。”
办完谢老爷子的丧事,周繁又带着程宁期返回省城,只有谢雅慧一个人留在首都。
四月份,许友仁带着礼物登门拜访。
谢雅慧在家里收拾院子里快枯萎的花朵。
“雅慧,好久不见。”
许友仁戴着眼镜看起来十分得意,只是满头白发。
谢雅慧还是很优雅,拉了一下自己的披肩,就这么看着他。
“怎么,许同志还敢登门啊。”
许友仁进来把礼物放到院子里的桌子上,“雅慧这是什么意思?我如何不敢登门。”
谢雅慧似笑非笑讥讽的看着他,谢老爷子就是被他举报的,。
“许友仁,你这日子过得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听说你中年丧子?”到现在也不过是孤家寡人一个,再也生不出来一儿半女,她心里只觉得痛快。
许友仁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这诺大的别墅,已经变的空荡荡,里面的东西都被拉走,就连这院子里也被糟践的不行。
“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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