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救人,这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
许友仁笑着摇头,这个语气这个姿态跟程延怀一模一样,自以为是的天才模样,“首都自然要好些,我打声招呼,你就调回到我们院,这不是也算是回家了。”
程其右不喜欢跟人说话拐弯抹角,明显他从首都过来就是有事。
“许叔叔还有什么事情吗?我这边要准备下班,周繁还有身孕,我得回去照顾她。”
许友仁不惊讶于他的直接,天才都是这个臭毛病。
“我还真有个事情要问问你。”
程其右颔首,“许叔叔请说。”
许友仁状似很难过,“老师走的十分突然,他手里的很多东西还没交待清楚,所以我想来问问你。”
“您说。”程其右把白大褂脱掉。
许友仁早就想好了措辞,“是这样的,老师手里面有几个药方,是及其珍贵的,医院很需要,但现在药方失踪了,在老师的遗物里并没有见到。”他说完就观察着程其右的表情。
程其右也没见到,可能爷爷是带走,或者是交给别人也未可知,他的学生那么多。
“抱歉,许叔叔,我可能帮不上您,因为我也没看到,爷爷去世我都没回去。”
许友仁知道程其右这样的天才其实不会撒谎,看着表情也丝毫没有变化,来之前他查过程其右的邮局收发件,从首都来的没有,他没回去,也没邮寄过来,那配方还真的可能不在他的手里,会在哪个学生身上吗?他想不到还有谁?
程其右已经站了起来,“许叔叔请自便吧,我就先回去了。”他说完都没停下脚步,自顾自的就从办公室开门出去。
门发出一阵吱呀的声音,许友仁脸上的和善再也装不下去,站起来猛地踢了一脚桌子,这个程其右骄纵傲慢,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掐着腰在办公室里转了好几圈,现在还不是收拾的时候,等到他把配方找到,还是要先回首都。
程其右到护士站去领周繁,给她把外套穿好,还有围脖围上,牵上手,俩人才走出医院。
周繁看着他,“那个许友仁去找你了?”
程其右点了下头,“你以后要是遇到他也不必理会,他不是个好人。”
周繁知道自己的直觉没错,“他是来干嘛的?”
“要爷爷的配方,是治疗很多病症的中医药方,爷爷研究了大半辈子的东西。”程其右也是觉得困惑,不过或许爷爷是直接交给别的领导了,也未可知。
周繁觉得自从跟程其右结婚之后,就接触到一些不同的人跟事,这些事情超出她的认知范围,不过她也知道,从古至今都不缺乏一些想要往上爬的人,像程家这种,总是要跟一些权利金钱有扯不清的关系,所以她娘说得对,直接舍弃掉,才能保平安,但婆婆性格并非如此,她热烈,想到这里心口就堵得慌。
“没事,我想爷爷一定把事情都是处理得当的。”
程其右也是这么想的。
“这些事情你别管,在家里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他不在乎去世的人,只在乎眼前人。
周繁点头,“明个我就正式在家里休息,你也注意,另外妈要是来电话,你多少规劝一些。”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有人才有希望。
程其右了然的点点头。
回到家里,程其右到厨房里简单的煮了两碗面条,各自加了一个鸡蛋。
周繁在卧室里简单收拾一下,打开抽屉看到之前婆婆送来的镯子,她伸手拿了出来,细细摩擦着上面的布料,她也没不知道这布料是哪一种,只是摸着触感很好。
“周繁,吃饭。”程其右在外面把面条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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