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戒掉,但事太多,总是忍不住的想抽上两口。
周洪山这才说起来正事,“我想过今天鸡鸭的饲料问题,咱们果园旁边引水的水沟,我准备安排清理一下,然后再从大河里捞过来一些小鱼苗放进去,还有一些长不大的小白鲢鱼养着,到时候起码能捞出来喂鸭子,另外就再辅助打一些饲料。”
刘叔知道他说的小水沟,本来也就是慌着,下雨的时候会把水位涨上来,平时干涸的时候也就剩下淤泥,现在利用起来,是有用的。
“能行,我明天去安排吧,你不得去国棉厂拿钱吗?”
“是,那就还得麻烦您了。”周洪山是个遇到困难就直接解决的人,他很少瞻前顾后,西瓜卖的钱不够用也只能这样,那就要把其他的问题都给解决了。
刘叔就知道周洪山的脑瓜子好使。
“成,不过给你提个醒,这件事情早晚要传到别的大队,到时候肯定有人去找吴主任,你去开会的时候也小心点。”
周洪山不在意这个,虽然五百多块钱在他看来还是少,但在外人看来还是很多的,所以真是应了那句话,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他这到处都是缺钱别人也不知道,说完事,他就回家了。
田耽也没睡,她在算公分,这钱明个拿回来就立刻发给乡亲们,公分是要算明白的,只是煤油灯太暗,盯账本时间太久,眼睛酸。
周洪山推门进来,随手把手电筒放下。
“我来算吧。”
田耽揉揉脖子,直接就把账本递给他,“你算吧。”
周洪山接过来坐下。
田耽坐在床边,又喝了口水,“去跟刘叔说鸡鸭饲料的事了?”
周洪山不疑惑她能知道,他们俩这几十年可不是白过的。
田耽看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声气,早该知道的,他就是这个性格,谁劝都没用的。
“我先睡了,你忙吧。”
周洪山只是嗯了声。
第二天一早东屋。
周源就撅着嘴一脸的不服气,试图跟他爹讲理,“奶奶已经罚过我了,爹再罚我是不对的。”
余秀敏给周温正在穿衣服,她在周将管教孩子的时候是一向不插嘴的。
周将看他这样,不由的乐了,“奶奶罚的是你奶奶罚的,我罚的是我罚的。”
周源还是不服气,但他不想说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很累,真的很累,他爹不讲道理。
周温穿好衣服过去,周将一把把她抱起来。
“爹今天吃过饭就要回厂里了,下次回来还给你带奶糖吃。”
周温点头,又低着头看看站着的周源,“哥哥也吃。”
周源是低着头的,本来很不高兴,但听到他爹说,吃完饭就走,让自己忍住没笑出来。
早饭吃过,周将跟周洪山一起出发进城去国棉厂。
周源在他爹走了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怪不得小叔不喜欢他爹,他也不喜欢,哼。
事情办的很顺利,周洪山跟周将去到国棉厂核对了账单,厂里也都已经查验过带回来的西瓜,钱一分一厘都没少给,他揣上钱又赶紧骑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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